第十章 解釋(2 / 2)

自討沒趣的安藤富三郎也不以為意,返身回去的他從口袋翻出一根雪茄,然後坐回沙發上,用那種長棍火柴慢慢的點燃以後,開始用力的嘬了一口。

沒讓河野秀洋他們等多久,大森寬手裏拿著那份脫會狀回來了。

“這是鬆本誌篤的脫會狀。”

從大森寬手裏接過脫會狀的河野秀洋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上麵有著簽名還有手印,在掏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以後,他把脫會狀遞還了回去。

“今天多有打擾。現在事情已經解決,我們就先告辭了。”

“我讓你們走了嗎?”

安藤富三郎的話音剛落,就在河野秀洋他們愣神的時候,幾位身材高大的幸田一家的成員,已經把會議室的大門給堵住了,這是大森寬之前出去的時候,招呼過來的。

堵在門口的人也不說話也不動手,雙手背在背後,隻是用自己的身體阻擋著河野秀洋他們的去路。

“這是什麼意思?”河野秀洋轉過身,盯著坐在正中央的安藤富三郎。

“什麼意思?”安藤富三郎將嘴巴裏的煙霧緩緩的吐出來,然後輕輕地靠在沙發上,抬起腦袋的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河野秀洋和杉田,身上的那股陰鷙之氣也直接宣泄而出。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這些人把我這裏當成什麼了?”

“別跟我搞這套。”杉田聽到安藤富三郎的話,不屑的笑了笑回應道,“這種小把戲在我這邊不好使。”

“既然如此,那麼杉田警官,你就說說鬆本誌篤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杉田沒有開口,而是看了河野秀洋一樣,後者朝他點了點頭以後,他才開口說道:“死了。”

“原來如此。”就像是聽到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安藤富三郎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你們懷疑是道上的人跟這件事情有關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你們是白費心思了。”

“什麼意思?”河野秀洋的眉頭微微鎖著。

“因為鬆本誌篤那個家夥就是一個廢物。”安藤富三郎又強調了一句,“廢物是字麵上的意思。”

“這話怎麼說?”杉田和河野秀洋同時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安藤富三郎又嘬了一口雪茄,伴隨著往天花板而去的煙霧,他的聲音也傳進了眾人的耳朵中:“那個家夥吧,那麼多年以來,什麼事情都沒有幹成過,就連最基本的打架他都不會。幾位警官,你們覺得這種廢物會和道上的人有什麼仇怨?”

“所以,你才會不讓他付出代價就脫會?”

“當然。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沒有業績的米蟲養著做什麼?”

安藤富三郎笑了笑,似乎在他眼裏,鬆本誌篤連一條狗不如。

“那麼今天實在是抱歉了。”杉田又是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大森寬擺了擺手,擋住去了的人讓開了道路。

目送著河野秀洋他們離開以後,安藤富三郎示意外麵的人把會議室的門關上。

“八嘎!”

隨著會議室的門關上,安藤富三郎心底的火一下子噴湧而出,暴怒的他直接一巴掌甩在川穀,不解氣的他對著川穀反手又是一巴掌,當然服部那邊也沒落下。

“我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這三天內不把問題解決,到時候我來解決出問題的人。”

“現在給我滾!”

隨著安藤富三郎話音落下,跪在地上的川穀和服部手腳並用的跑出了會議室。

由於今天的意外,眾人也沒了再進行會議的心情,安藤富三郎便直接宣布了散會。

“真吾,你留一下。陪我一起吃頓飯吧。”

“好的。”

對於安藤富三郎的邀請,堂島真吾原本是想要推掉的,畢竟他身上還有別的事情,不過當他從安藤富三郎的眼中看到一絲請求的眼神以後,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點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