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內情我也不太清楚,畢竟跟田代他們有關的事情,他從來就不對我說。”
“那你是怎麼知道和六原關係不好的?”
“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回來,當時他的心情非常不好,在家裏不停地吵吵嚷嚷還砸東西,那個時候他說了幾句,我才知道的。”
“島田茂說了什麼?”後藤田正樹趕緊追問下去。
“好像是說什麼六原要過河拆橋。”島田夫人思索了一下,繼續說了下去,“當時他一直嚷嚷六原背叛他們了,說什麼他為了洗白不要兄弟了,還說他肯定會像以前那樣做的。”
“六原會怎麼做?”
“殺人!”島田夫人一臉驚恐的抬起頭,然後抓住了橋本七海的手,“橋本課長,我看茂和田代他們都是六原下的手,這種事情他以前就做過了!”
“以前就做過?什麼意思?”後藤田正樹和橋本互相看了一眼,趕緊追問下去。
“茂他說過,六原以前把他們的那個叫做古川的義兄弟給殺了。”
古川?
後藤田正樹實在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聽到這個昨晚才知道的古川。
“你知道什麼?別瞞著我!”
在感受到手臂上橋本七海的指尖隔著外套的布料傳過來的力道,後藤田正樹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著急,然後對著島田夫人接著問了下。
“你能肯定,那位古川就是六原殺的?”
“我也不太能確定。”島田夫人搖了搖頭,然後補充了一句,“但是後來我找機會問過茂這件事情,不過他當時顯得非常非常生氣,警告我以後不要再問了。”
“島田夫人,你現在暫時就安心的待在這裏,你放心我們會保護好你的。”
在安撫了一下島田夫人之後,橋本七海給了後藤田正樹一個眼神,示意他跟自己出來。
“那位古川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昨天深夜裏才知道的。”後藤田正樹把從小栗課長和三木課長那邊的聽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橋本七海,同時提了一下自己的猜測,“你說小栗課長那副要把我們排除出去的架勢,是不是和這個古川有關?”
“組對課的警察違反規則被開除,轉而變成了小池一家組長的義子,這種事情說起來確實是有點不可思議的。”
正說著的時候,橋本七海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福田丸雄的電話,趕緊接起了電話。
“福田課長,有什麼情報嗎?”
“有的。我通過那位福田本部長了解到,據說他們的組對課是收到了線人的報告,說是那位六原雇凶殺人。”
後藤田正樹和橋本七海對視一眼,這已經是他們短短的時間內,第二次聽到六原會殺人了。
“喂喂喂!橋本課長,你有在聽嗎?”
“我在我在。”橋本七海回過神來趕緊出聲,“實在是麻煩您了。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一下您。”
“需要我做什麼你說吧。”福田丸雄也不含糊。
“幫我們找一下一位叫做古川的資料,他是前組對課的課員,因為違反了不知道什麼規則被開除了。”
“好的。”
掛掉電話,橋本七海看著後藤田正樹,“可能需要你去一趟六原那邊了。”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你小心一點。”橋本七海伸手拉住了他。
黑色長發紮成馬尾垂在腦後,潔白纖細的脖頸,高挺的瓊鼻和似乎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
後藤田正樹看著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隨即反應過來,變成了拍在她的肩膀上麵。
然後,揮了揮手,邁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