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後,場麵清淨下來,王軍沒想到葉凡如此凶猛,兩個壯年,被他一個人就收拾了。
“你們先坐,我收拾一下。”
“小凡,你沒事吧。”沐子兮過來東摸摸西摸摸,弄得葉凡心裏癢癢的,他揉了揉沐子兮的頭發,笑著說道:“我沒事,他們都沒碰到我。
不過你以後不許這麼傻了,剛才多危險啊,你還往上湊,傷到你怎麼辦?”
“那你以後也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看他過來打你,我都嚇死了。”
“誰讓他想對你動手動腳的,這都是輕的,我要真動手,就不是皮外傷這麼簡單了。”
葉凡剛才的確沒有用全力,國術都是殺人技,口角衝突,還沒到打生打死的地步。
“知道你厲害,行了吧。”沐子兮心底甜滋滋的,抱著葉凡胳膊,乖巧站在一旁。
王軍收拾好衛生,見兩人模樣親昵,暗暗搖頭,像他們那一輩,哪裏敢像這樣明目張膽的戀愛。
現在的年輕人啊……
王軍給兩人倒了杯水,然後坐了下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不過你們還是快些離開,說不得張海要帶人過來。”
沐子兮聽說對方還要來人,悄悄握緊了葉凡的手。
“我們走了,您怎麼辦?”葉凡問道。
王軍冷笑道:“我現在是他們的存錢罐,他們供著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動我。”
說著,王軍狠狠拍了下桌子,“這幫孫子,當時舔的比誰都明白,現在翻臉就不認人。”
他越說越來勁,東一句西一句的發泄著心中不滿。
葉凡若有所思,通過隻言片語,他大致了解了事情經過。
現在工程都是合同製,王軍出了意外,合同自然也就作廢。
地產商賠償了王軍的醫藥費,自然不會再額外掏腰包去補工人工資。
事實上,工程的利潤雖然高,但回款是相當慢的,前期都需要自己墊資去做。
所以,王軍這場意外,傾家蕩產不說,還背負了不少外債。
半晌,王軍說累了,抱歉的看著葉凡兩人,“不好意思,我一提起這件事兒就來氣。”
“對了,你們是找科兒的吧。”
葉凡點點頭,“我想問一下,他怎麼沒有上學?”
“他不是那塊兒料。”王軍歎了口氣,“前陣子不知道他抽了什麼瘋,說要努力學習,一學就學到晚上一兩點。
但沒什麼用,漲那十分八分的,能考上什麼好大學?
幾天前,正好我當兵時候的戰友過來看我,他現在在部隊混得不錯,說科兒這孩子身體素質好,是塊兒當兵的料子。
我一聽那還說啥了,與其讓他去三流大學混吃等死,還不如去當兵來的實在,而且有我戰友帶他,說不定也能混出點名堂出來。”
“所以王科是去當兵了?”葉凡忍不住問道。
王軍搖搖頭,“事情還沒定,那天是連夜走的,據戰友說,他那部隊沒有那麼容易進,需要入門審核。”
說到這裏,王軍抱怨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什麼地方,這麼多天了,連個信息都沒有發回來過。
若不是相信戰友的為人,我都以為他把我兒子拐走了呢。”
原來是這樣。聽到王科去當兵,葉凡也為他感到高興。
三人又聊了會兒,葉凡和沐子兮剛準備離去,敲門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