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們聽見女廁裏麵有人喊非禮才過來的。”
吳春麗眼中升起希望，豬裏麵肯定也有幾隻智商高的。
“額……”葉凡沒有想太久，指著裏麵說道：“我們也是剛進來沒多久，同樣不知道具體情況？
不過，裏麵躺著兩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應該是了，兄弟們，進去看看！”
一聽說隻有兩個人，還失去了反抗能力，某些人的正義感熊熊燃燒，擼起袖子進了女廁。
有人帶頭，呼呼啦啦一大幫人全部向女廁衝去。
葉凡剛想離開，男子聲音再次響起，“美麗的女士，方便加一個微信？”
……吳春麗氣急，趁葉凡不注意，上去就給他一腳，嘴裏喊道：“嗚嗚嗚嗚嗚嗚！”
聽語調，絕對是罵人的話。
男子拍了拍褲子，沉著臉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葉凡招了招手，在男子耳邊小聲道：“她有精神病，離她遠點。”
“真的？”男子瞪大眼睛。
葉凡煞有其事的點頭，“這還是輕的，有時候嚴重了還拿菜刀砍人呢。”
“那咋不送精神病院呢？”男子心存疑惑，他也不是傻子，精神病哪能在外麵隨便溜達。
“這你就不懂了，其實她不是那種正規的精神病，而是腦子缺根弦那種，平時好好的，犯病就愛動手。
她家裏就她這一個孩子，也舍不得送精神病院，就這麼拖著了，平常不惹她啥事沒有。”
男子恍然，憐憫的看著吳春麗，“挺好一姑娘，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沒事我就先走了。”
葉凡抬腿想溜，這地方說到底是別人地盤，時間越久越危險。
“那微信…”男子還不死心。
葉凡想了想，從口袋掏出手機，“你記一下。”
男子大喜過望，“請說。”
葉凡說了串數字，便匆匆離開，至於微信，自然不是他的，而是推銷茶葉的微商。
……
折騰了一溜十三招，葉凡將兩女帶回卡座，小靜睡得深沉，桌上還擺放著數個空酒瓶子。
葉凡搖搖頭，這小靜也是個可憐人，家裏孩子多，又重男輕女，早早便把她趕出來打工，不然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將李君蘭和小靜弄到一旁的沙發上後，葉凡拿走了吳春麗嘴上的絲襪，沉聲道：“不要叫，也不要想著逃跑，你的犯罪證據我掌握的一清二楚，而且已經傳給了我朋友，若是我出事，他很快就會報警。”
說著，他拿出玻璃杯，“認識這個吧，裏麵有殘留藥物和你的指紋，我想你應該明白輕重。”
摘掉絲襪後，吳春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葉凡說的她自然懂，實際上，剛剛有不少次喊人的機會，但她都放棄了。
“你到底是誰？盯著我幹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這次來，隻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誰？”
“徐亮。”
徐亮？吳春麗瞳孔緊縮，眼中閃過一絲憎惡，“你問吧，隻要你保證放過我，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