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閃,一柄純黑的長劍以超越光速衝著路明非的背後襲去。
路明非輕描淡寫的轉過身子,單手夾住長劍的劍尖。仔細一看,這劍長2尺1寸,劍身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儼然是世界樹的圖案,顯得神秘無比,劍刃鋒利無比當時真正的刃如秋霜。
“你家主人沒有教過你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惹的嘛。”路明非笑盈,盈的看著身後的某處,然而空蕩蕩的青銅城內並沒有回應,路明非也不惱。
隻是手指輕輕用力,“啪”玄鑄鐵而劍尖應聲斷裂,長劍也被路明非扔在了地上,“沒有下一次嘍。”
斷裂的長劍像是有生命似的飛向暗處,在路明非的注視下,原本空無一人的出現了一位女子,即使是閃亮的盔甲也掩蓋不了她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發出耀眼的光芒。
“把七宗罪交出來。”女子姣笑道,仿佛沒聽到剛剛的威脅。
“如果……我說不呢。”路明非淡淡的說。
“你輸不起的。”女子定定地看著路明非懷裏的繪梨衣。
“不要打她的主意。瓦爾基裏。”路明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配上他猙獰的臉龐和恐怖的氣場,不禁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瓦爾基裏——引導英靈的死神!
“如果……我也說不呢?”瓦爾基裏淡淡的說,沒有激起任何一絲感情的波瀾。
“哦?是嗎?”路明非的聲音依舊是波瀾不驚,聽不出任何一絲感情的色彩,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生氣。
“跪下!”突然,路明非暴喝一聲,原本眯著的黃金瞳猛然睜開,駭人的金光照射而出。
瓦爾基裏錯不及防在重壓下搖搖欲墜,強撐著不下跪,她嘴角溢出一絲血液,卻還保持著詭異的笑容。而在路明非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男孩,他看起來比路明非還小些,隻有十六七歲,臉兒小小的,眉色和淡,一雙黑得勻淨的眼睛,眼神卻空蕩蕩的,皮膚是一種介乎蒼蒼的白色,此時正單膝跪在地上,眼神茫然,看著路明非張了張嘴,“……”
說時遲那時快,瓦爾基裏手持斷裂的長劍頂著威壓向剛剛路明非放在一旁的繪梨衣,就在劍尖快刺到的時候,一張金色的撲克牌打落在長劍身上,長劍的劍身瞬間出現了無數細小的裂紋,瓦爾基裏見刺殺不成,轉而把劍擲向路明非。
“死亡”!
言靈·審判
清澈的聲音回蕩青銅城內,那是一個女孩在說話,她說著太古洪荒的語言,路明非聽懂了。而且這是他聽這句話的第二遍。
繪梨衣揮手,五指在空氣中留下平行的五條弧線,她手指末端劃過長劍,長劍終於全部斷裂……
“不——”路明非哭了,把繪梨衣的臉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小怪獸,你怎麼這麼傻。”
“不,繪梨衣不傻,繪梨衣能保護Sakura哦。”繪梨衣舉起早就寫好的小本子,昏死了過去。昨晚才穩定的情緒,今天根本就支撐不住龍化的後果。
路明非抹去眼角的淚水,輕柔的把女孩放入一直下跪的男孩懷中,“保護好她。”緩慢轉過身子,赤金色的瞳仁緊緊的盯著瓦爾基裏。
言靈·皇帝!
最強的血脈威壓型言靈在這一刻終於爆發出它所蘊含的無與倫比的偉大力量了!
“噗——”瓦爾基裏終於不堪重負,被強烈的威壓強行壓製了下去,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