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夫人就把自己剛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事情奇怪的是,安王殿下和皇上說完之後,皇上再問三皇子殿下想要娶的那個女子是誰的時候,三皇子殿下不說了,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安王殿下來之前,三皇子還和皇上請求賜婚呢,安王殿下說完之後就不說了,成親可是一件大事,哪裏能這麼兒戲呢,再說了三皇子殿下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人啊,我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
寧嘉珂接著說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安王殿下和三皇子殿下想娶的是同一個人,嶽璃歌。”
寧夫人看著寧嘉珂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事情要是真的的話,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叔叔和侄兒想要娶的居然是同一個人,傳出去皇室的臉麵還要不要了,嘉珂,可是這個三皇子殿下為什麼會想要讓皇上把嶽璃歌指給他?”
寧嘉珂想了一下說道:“三皇子殿下的為人,母親你經過這麼多的事情還不清楚嗎,他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說起來要是論上皇子妃的人選,沒有人比嶽璃歌更合適了。”
寧夫人沒有理解寧嘉珂說的話,“嘉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寧嘉珂看著寧夫人說道:“母親,您還沒有看出來嗎,三皇子殿下不論是可初為 i還是接觸嶽璃歌都是有所圖謀的,接近我是為了父親手中的兵權,接近嶽璃歌就更簡單了,他的父親可是朝中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丞相啊,要是娶了嶽璃歌,就相當於擁有了朝中過半的文官的支持了,這種一本萬利的生意三皇子殿下怎麼可能放過,將來要是成功了,他就已經是皇上了,想要立誰為後那不巨石他一個人的意思了嗎,這個買賣便宜到什麼程度,連一個皇後的位置都剩了下來,更何況嶽璃歌和三皇子殿下一直不對付,要是三皇子殿下請皇上把嶽璃歌指給自己,人接到自己身邊還不是想幹什麼幹什麼。”
寧夫人聽到寧嘉珂這麼說,大吃一驚,“這個三皇子電箱竟然是一個這樣歹毒的人。”
寧嘉珂聽了一下,看著寧夫人十分歉意的說道:“母親,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廢了那麼多功夫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寧夫人有些疑惑的看著寧嘉珂說道:“嘉珂,你在說些什麼?”
寧嘉珂看寧夫人有些愧疚的說道:“三皇子殿下寧願和安王殿下搶一個女人,也不願意娶我,母親,傳信給父親,收手吧,我們繼續在三皇子殿下這條船上,最後不僅可能什麼都得不到,甚至還會把我們一家人的命都賠進去,三皇子殿下為了成事不擇手段,跟著這樣的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寧夫人看著寧嘉珂,神情十分的嚴肅,“嘉珂,你確定嗎,三皇子殿下對你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嗎?”
寧嘉珂看著寧夫人說道:“母親,就算您和父親想盡辦法把我送到三皇子殿下身邊,以三皇子殿下對我的感覺,他要用到我們寧嘉珂的時候還對對我好一點,等到我們寧家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時候,我的下場絕對會十分的悲慘,到時候真的連命都保不住了。”
寧夫人看著寧嘉珂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說道:“當時你獻舞的蓮花掉落衝撞了皇後娘娘,為了把你從大牢裏就出來,你父親才去找了三皇子殿下逼不得已上了三皇子殿下這條賊船,本來看三皇子殿下像是一個有機會的,但是沒有想到三皇子殿下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真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表麵上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沒想到背地裏竟然是一個這種人麵獸心的東西,嘉珂這些時候真是苦了你了。”
寧嘉珂搖了搖頭,看著寧夫人說道:“母親,您言重了,當時您和父親也是逼不得已才做出這樣的選擇,您和父親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要是當時您和父親沒有走這一步,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本來我父親的身份就十分的敏感,要不是為了我,父親也不會鋌而走險,是女兒拖累了你們了。”
寧夫人看著寧嘉珂這個樣子,心疼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他和夫君寧將軍這輩子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就是放在手心裏疼著寵著長大的,寧嘉珂從小就是天真無邪從來都不會對這些事情傷心,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女兒已經這麼成熟了,但是卻是用寧夫人和寧將軍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式。
寧夫人抱住寧嘉珂,十分心疼的說道:“嘉珂,你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拖累不拖累的話,我們之間永遠不需要說這個。”
寧嘉珂抱住寧夫人,眼淚不停的留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在衣衫上,慢慢暈開,“母親。”
“乖,乖女兒,不哭了,不哭了。”
京城,丞相府
嶽璃歌送走了楚澤天,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也能樂上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