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鴛嚇得立刻回道:“回王爺的話,奴婢不敢說話,那日,奴婢正好休息,就想著去看看婉兒姐姐,婉兒姐姐當時手上正有差事,奴婢就坐在原地等著婉兒姐姐,然後和婉兒姐姐閑逛,就這些了,再沒有別的了,還請王爺明察。”
楚澤天冷笑著看著紅鴛,“坐在原地?你就沒有做過別的事情?”
紅鴛搖了搖頭說道:“奴婢哪裏敢隨便動什麼東西,隻是安安靜靜的坐著,什麼東西都沒有動。”
楚澤天說道:“是嗎?紅鴛,可是婉兒剛才說,你當時和她一起在小廚房,爐子上燉著給曼雅公主的燕窩,曼雅公主吃了之後就昏倒了,到現在都沒醒?當時隻有你一個人在小廚房裏,這件事情你要怎麼解釋?”
紅鴛連忙回道:“安王殿下明鑒,紅鴛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再說了,那個燕窩是婉兒燉的,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安王殿下也應該要先問婉兒才是啊。”
楚澤天聽到紅鴛說的話,冷笑了一聲,“剛才還姐姐妹妹的叫著,一出了事情,就立刻劃分界限,還真是姐妹情深啊。”
紅鴛臉上有些紅,但是還是強撐著說道:“這種大事麵前,奴婢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不敢說謊。”
楚澤天看著紅鴛說道:“你說不說謊本王不知道,但是曼雅公主一出了事情,本王就立刻派人去搜查了婉兒的住所,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是一點發現都沒有,當時那個小廚房裏隻有你們兩個人,如果婉兒沒有問題,那麼就是你了?”
紅鴛聽完楚澤天的話,當即大驚失色,“安王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曼雅公主的事情,安王殿下明察啊,小姐,小姐,救我,奴婢沒有做過啊,小姐。”
寧嘉珂聽到紅鴛的話,看著楚澤天說道:“安王殿下,這件事情是不是還要再考慮一下,當時雖然隻有她們兩個人沒有錯,但是說不定那個婉兒是吧毒藥藏起來了,所以才沒有被發現,還請安王殿下慎重考慮。”
楚澤天瞪了寧嘉珂一眼,“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在說本王包庇自己府中的下人,把髒水潑到別人身上?”
寧嘉珂趕緊否認道:“安王殿下誤會了,民女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民女覺得這件事情一定還另有隱情,還請安王殿下重新考慮一下。”
楚澤天根本不去搭理寧嘉珂,看著皇上說道:“皇兄,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謀害曼雅公主的凶手就是這個紅鴛,不知道皇兄要如何處罰。”
紅鴛聽到楚澤天這句話,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不是我,皇上,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奴婢沒有做過。”
楚澤天看著紅鴛說道:“不是你?那你給本王解釋解釋,為什麼你去了小廚房之後,曼雅公主吃了燕窩就昏倒了?這又是什麼原因?”
紅鴛搖搖頭,神情有些瘋狂,“怎麼會這麼快,那不是慢性的嗎?”
楚澤天終於抓住了紅鴛的馬腳,紅鴛話音剛落,楚澤天就立刻說道:“皇兄,您聽到了,這個紅鴛自己已經認了,如果下毒的人不是她,她為什麼會知道那個毒藥是慢性的?”
皇上這個時候也聽明白了,看著紅鴛說道:“是你給曼雅公主下的毒?”
楚澤天站出來說道:“皇兄,她不過是寧府的一個小丫鬟罷了,哪裏能夠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來?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
皇上看著紅鴛問道:“說,你背後可有指使的人啊。”
紅鴛低著頭,好像在想些什麼,最後還是緩緩地說道:“沒有,皇上明鑒,這一切都是奴婢自己想的,沒有人指使。”
楚澤天看著紅鴛說道:“本王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背後指使的人說出來,或許還能饒你一命,要不然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紅鴛看著楚澤天,掙紮了好久,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指使,這一切都是奴婢一個人做的,要殺還是殺了奴婢吧。”
楚澤天愣了一下,他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紅鴛還是不肯把背後指使的人說出來,楚澤天又繼續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到說說,你為什麼要毒害曼雅公主啊。而且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罷了,又怎麼能拿到那種毒藥,你把這些事情都誒本王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紅鴛說道:“奴婢,奴婢看曼雅公主為人太過驕縱一時看不慣,所以......”紅鴛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楚澤天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看著紅鴛,誰知道紅鴛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朝著禦書房的柱子撞了過去,一時之間血流如注。
楚澤天一下沒有反應及時,就被這個紅鴛鑽了空子,一頭撞死在了禦書房中,臉上全是血跡,皇上身邊的公公看到眼前這一幕,被嚇壞了,連忙尖聲叫道:“護駕,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