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老夫就不回去了,若是發熱你們就叫老夫過來。”大夫說道。
楚澤天請他過來是經過皇上的同意的,他留宿在安王府也沒什麼。
楚澤天氣的不行,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本來還以為會是在生成宴上發生什麼狀況,不曾想這些人竟然趁著生辰宴過去來找嶽璃歌的麻煩。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這時候,追捕刺客的侍衛們回來了,他們的手中提著一個瘦弱的人影。
看到這個人影楚澤天氣得要死,差點沒直接把人給殺了。
“還活著吧?”楚澤天冷冷的問道。
“回王爺,這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且詭計多端,三番四次想要逃脫,屬下忍無可忍下手重了一些,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很好把人帶下去。”楚澤天冷冷的說道。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楚澤天第二天也不打算出門了。
反正安王府遇到刺客,也沒人知道到底是誰受傷。
他說他受了重傷不就好了?
就在楚澤天不知道的地方,鴻王府內……
楚歸鴻一臉憤怒地看著柳如眉,“阿澤不是你閨中密友的兒子嗎?你下手怎麼那麼重?”
柳如眉冷冷的睨著他,說道,“若論心狠我可比不上你。”
“別以為我不知道楚澤天正在路上會遇到什麼。”柳如眉說道。
楚歸鴻聽聞哈哈大笑,也顧不上說柳如眉什麼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王也不再隱瞞。”
“這一趟楚澤天必須要走,否則本王便會殺了他。”楚歸鴻說的。
“你還沒那個能耐,你如果能殺早就殺了。”柳如眉說道。
她發現楚歸鴻要對付楚澤天的時候,心裏非常憤怒。
她想了很久,一直沒有想到應對之策。
不管怎麼說,楚澤天去賑災是皇上的意思,也是皇上親自下的聖旨。
即便是楚澤天不想去,他也不敢違抗聖旨。
在什麼情況下可以不去呢?
柳如眉別無他法,隻得派人行刺。
在知道安王府遇到刺客的時候,楚歸鴻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柳如眉了。
“如眉你何必要破壞我的計劃呢?和我一起攜手看著天下不好嗎?”
“好啊,什麼都好。”柳如眉淡淡的說道,“我隻是不想你將這一切建立在別人的白骨之上。”
踩著他人枯骨登上的皇位,會坐不穩的。
午夜夢回之日,那些冤死的鬼魂肯定會找他報仇的。
為什麼楚歸鴻就是不懂這一點呢?還有,皇位最看重的還是名正言順。
就像楚歸鴻說的,隻有皇上這一脈的人全都死絕了,他才能登上皇位。
可是皇上這一脈的人都還活著,他爭奪這個皇位也隻是名不正言不順,何必呢?
“江山本就是用血肉換來的,沒有傷亡,又如何能坐穩這天下大位?”
楚歸鴻一臉瘋狂的說著,隻要想起登基那一天他就無比的興奮。
黃袍加身,那是他多年以來的夢想,這個皇位,本該是他的才對。
父皇很早的時候就有意向想將皇位傳給他,可當時,先帝用了卑鄙手段把他調到邊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