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柯說完,氣衝衝的離開了安王府。
當然,這一切都被下人們稟告給嶽璃歌了。
嶽璃歌聽聞,也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初初一臉擔憂的問道,“王妃,若是這件事傳出去會不會……”
初初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嶽璃歌也很明白。
想來,初初也是害怕這件事傳出去之後,會有人說安王府招待不周或者會有人說,她是欺負寧嘉柯。
嶽璃歌擺了擺手一點不緊張的說道,“放心好了,這件事要真的說出去,最丟人的可就是寧嘉柯了。”
“雖然不怕寧嘉柯說出去,但是我們還得讓聽到這事兒得下人們閉好嘴別傳出去。”
初初領命離開,此時楚澤天湊了過來。
“璃歌你都知道了嗎?”楚澤天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
“知道了,所以你想說什麼?”嶽璃歌挑眉。
“我不想說什麼,我隻是想表達該走的已經走了,我們可以吃飯了嗎?”
嶽璃歌一聽差點沒直接笑出聲來,“就知道吃好吧,走吧!”
嶽璃歌來到花園裏對著賓客們說道,“諸位晚宴可以開始了,請各位移步到前廳。”
雖然這裏隻有年輕的公子小姐們,但男女終歸是有別,嶽璃歌讓這男女分開而坐。
雖然,今天是楚澤天的生辰,但是性格使然他並沒有說太多的話,隻是舉杯說了一句,“各位吃好喝好。”
嶽璃歌聽完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得,正主兒都不說什麼了,她也不好說什麼。
今晚的宴會,基本上也是在吃吃喝喝中結束了。
讓楚澤天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可是這樣的情況更讓楚澤天擔心了。
生辰宴不發生什麼事情,是不是代表等他離開京城之後嶽璃歌會遇到危險。
楚澤天越想越害怕,如果嶽璃歌真遇到什麼,那他就是罪魁禍首了。
賓客們離開之後,楚澤天便一直盯著嶽璃歌。
“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怎麼一直盯著我看?”嶽璃歌笑著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擔心今晚會不會發生什麼。”楚澤天說道。
當然嶽璃歌很清楚他心裏在想什麼,可是因為明天楚澤天要上路,她也不想讓他太過擔心。
“你這是杞人憂天了,你的生辰都快過了,現在沒事兒,那就是沒事兒了,倒是你,獨自一人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嶽璃歌語重心長地叮囑著楚澤天,楚澤天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當天晚上,嶽璃歌給第二天出門的楚澤天準備了不少的東西。
看著嶽璃歌忙來忙去的背影,楚澤天忍不住歎了口氣。
“璃歌你就別忙了,那些東西可以在路上買的。”要是忙壞了他可就心疼了。
“哎呀,路上買的東西又怎麼會比家裏的好呢?”嶽璃歌笑了笑,示意她別太在意。
嶽璃歌收拾著,突然想起她給楚澤天的那個金絲軟甲還沒裝進行李包袱裏呢。
“我去給你拿金絲軟甲。”嶽璃歌說著便打開了房門。
金絲軟甲可是很重要的東西,楚澤天要出門就得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