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把這碗兔子肉端去給你爺奶,別忘了把碗帶回來,路上小心點。”阿娘陳氏邊往碗裏盛著菜邊說道。
“知道了阿娘”晚晚接過阿娘手裏的碗,拿了塊幹淨的遮菜布蓋上,去給住在大伯家的爺奶送肉。
走在村裏的小路上,看著村裏各家各戶的煙囪裏冒著白煙,聽著院子裏小孩的吵鬧和大人的嗬斥聲,吹著微風,淩晚晚想起自己來到這已經一個多月了。
沒錯,淩晚晚是穿越來的,前世淩晚晚是個大學畢業沒多久的應屆生,在公司裏當個小白領,每個月四五千的工資,房租水電加上吃吃喝喝是個標準的月光族。
在公司裏新人受排擠是很正常的,自己也有心裏準備,忍了幾個月,穿越來的前一天,因為白天在公司裏給組長背了黑鍋,一時衝動跑去酒吧裏喝了酒,回去的路上過馬路時看到個孩子正在橫穿馬路,一輛小貨車直行又是綠燈車速很快,眼看要撞上,自己腦袋一熱就去舍己救人了。
結果。
變成了現在的淩晚晚。
至於原主,跟村子裏的孩子們一起上山撿山貨的時候,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下去了,被村民抬回家大夫說能不能活就看晚上能不能熬過去了,結果……我就來了。
還好自己前世是個棄嬰,吃百家飯長大,上學靠國家補貼,也沒牽掛的,既來之則安之,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
想想可能是老天爺在補償自己,前世無父無母,這一世父母俱在,淩晚晚是家中老大,第一個孩子總是被偏愛的,家裏爺奶爹娘都不是重男輕女的,很幸運。
想著事情不耽誤腳下走路,大伯家離自家不過隔著三戶人家,隻不過這裏不像在現代家家都緊挨著,這裏一戶都近兩畝地遠,蓋了房子就拉上院子,裏麵種上菜,養些家禽。農村裏,有錢就是土胚加青磚,沒錢就是土胚加秸稈。
村裏百十戶人,都是良善之人,一說蓋房子有空的都來搭把手,蓋的還快。所以村裏人生活的都不錯,最起碼來了一個多月沒聽說哪家分家因為房子吵架的。
自家就是分家以後,在村裏分的宅基地上蓋的土胚房,聽阿爹說五間房子加一個院子十來天就好了。自家不過是管了叔伯們飯食而已。
到了大伯家,院門並未關上。
“晚晚,這個時候怎麼過來了?吃飯沒,沒吃飯在大伯家吃過了再回去。”大伯淩振榮正在院子裏收拾砍好的木材,看到淩晚晚過來說道。。
“大伯,我給爺奶送兔子肉來了,昨天阿爹在山上挖的陷阱裏掉了隻兔子,昨天晚上死的拿鎮上怕是不好賣就燒吃了,阿娘讓我給爺奶端點來。”
“哎呦,拿那麼多過來幹嘛?一隻兔子一次燒完啦?你阿娘真是,也不知道省著點。”聽到聲音的阿奶從東廂房裏走了出來,掀起海碗上蓋的布看到滿滿一碗的兔子肉心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