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客氣推辭到,不用了大爺,他又繼續邀請我:旅途漫漫相識就是緣分,
來吧不要客氣了,
我也不矯情了坐起身幫大爺擰開酒瓶倒了兩杯酒我們有默契的碰了一下杯子,一口白酒下肚火辣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入腸胃,我不禁咳出聲來,大爺笑著說:小夥子慢著點這酒性烈喝不慣吧,,,
我有些尷尬,平素裏走南闖北各種應酬酒量早就練出來了,沒想到在這裏失禮了。。。
酒精是最能拉近距離的催化劑半瓶酒下肚我們開始暢談起來,老大爺姓董已經退休了,退休前是一名麻木司機,也就是載客三輪車。
聊著聊著我們就講到了靈異話題,我對他說道:董大爺您跑車這麼多年有沒頭遇到令您特別難忘的經曆,給我分享分享。。
他嗬嗬笑到說:像我們這種常在河邊走的人哪有不濕鞋的,我就給你講一件發生在我身上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吧,說完他泯了一口酒,
麵色變得沉重起來低沉的聲音娓娓道來:
這是九十年代初期的事情了,
那正是大雪紛飛滴水成冰的冬季,一整天都下著鵝毛大雪,街上稀稀拉拉沒多少行人,那天的生意其差無比,到了晚上八九點鍾的時候街上基本上就剩下我一輛車了,
這時董大爺用手拾起一個油爆花生米丟進嘴中,又泯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正當我準備收工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大爺去不去小南村,我扭頭一看是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長得很清秀很可惜的是左邊臉上一個巴掌大的紫色胎記看著有些突兀,感覺他身後還有三男一女站在不遠的路邊看著我們,我心想小南村離我家並不遠正好接了這單直接收工,那男子看我沒有立刻答應馬上說到,師傅我們去小南村有急事,價錢好商量,你把我們送過去給你五十怎麼樣,我暗暗盤算到平常一天也就賺這點錢,這一單都頂上一天了,我心裏暗自竊喜,立馬答應了,然後這個男子招呼路邊的朋友上了我的麻木。。。
我頂著風雪艱難的朝往南村的方向駛去,大雪覆蓋了道路一路坑坑窪窪上下顛簸感覺車子都要散架了,因為南村相對偏僻一路上天地蒼茫萬物寂靜,我小心的駕駛著麻木盡量避開那些坑坑窪窪,速度自然就慢了很多,,
這時候後棚的窗簾被打開,剛才那個搭車男子探出頭來對我說到:師傅麻煩你能不能再開快點,我聽得出他語氣中的焦急,我回答道雪太大了,路又不好開得太快容易打滑很不安全啊,
這個男子似乎並沒聽進去我的話還是催促到:師傅我們真的趕時間再晚就來不及了,我再給你加五十,你盡量開快點。。。我感覺他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連忙安慰他好的,好的我開快點隻要你們不怕顛簸,他說了聲多謝了,就把頭縮回去了。
我心裏暗自想到,這是遇到什麼事了這麼急,估計是家裏有人生重病了,甚至有親人去世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不由得手裏加快了油門,半個小時後終於順利抵達了南村,那名男子讓我在靠路邊的一棟紅色瓦房邊上停下,五個人依次下了車,那名男子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塞給我,一邊不停的謝著我,一邊不停的看向那棟房子,然後帶著那幾個人急匆匆走進了那個紅色瓦房的院子。
我用嘴吹了吹凍得發紫的雙手就把錢揣進了口袋裏,看了看手表已經十點半了,心裏想著趕快回去交給老婆,她一定開心極了,畢竟一百元啊,九十年代初期一百元可真是不少,想到這裏我的心裏暖洋洋的也不覺得多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