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儀器(1 / 2)

黃教授的描述讓我充分感受到了當年火妖穀一戰的慘烈,同時也讓我心中泛起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這個時候黃教授指了指腳下:“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座黃土山,就是當年火蠑妖王的巢穴,這裏也是雲之寒和火蠑妖王雙雙戰死的地方。”

聽到黃教授的話,我就有些坐不住了,不由站了起來。

我四下打量這個洞室。

黃教授那邊又喝了一口茶,而後繼續:“雲之寒在殺秋家人的時候,也不是所有人都殺了,在秋家之中,也有極少數沒有見過秋烏筵畫作的,也就沒有被禍根胎幻境感染,雲之寒沒有殺他們,而是放他們離開。”

“火妖穀的事兒也持續了一段時間,榮吉的情報部門也不是吃素的,在外界還沒有發現的時候,榮吉提前介入,當時榮吉禦四家、字列十二家組成了一隻經營團隊進入了火妖穀,當他們看到火妖穀慘狀的時候,一個個的神色都極為的難堪。”

“榮吉是他們心中的信仰,可就在那一刻他們的信仰已經處於了崩潰的邊緣。”

“他們一路從秋家的府邸找到了火蠑妖王的巢穴,在這裏他們發現了已經戰死的火蠑妖王,以及奄奄一息的雲之寒。”

“雲之寒把這裏發生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然後對眾人了一段話,‘吾自出任榮吉大朝奉以來,意氣風發,行事高調,諸多事宜處理或有不妥,或有不公,或有不和,可吾心始終懷揣下,對蒼生無不敬畏,而此次昆侖一行,遺跡中多次涉險,尋得情胎禍根,此禍根由來已久,最先發現此禍之人名張衡,為後漢大家,他精巧文,觀星查象,在萬氣之中尋得此胎,故作《定情賦》,之後蔡邕亦見此胎故作《靜情賦》,再致晉人五柳先生,陶淵明做《閑情賦》,三篇情賦,皆寫情胎禍根。陶淵明還在《閑情賦》的序文中提到了前兩篇賦,吾從癡迷五柳先生之《閑情賦》,對其中描寫之女子神往已久,多方打探,得知情胎已落昆侖,故前去尋之,未曾想闖下此等大貨,爾等皆要以吾為戒,愛不可癡,失不可嗔,求不可貪,得不可占,吾以受必死之傷,爾等無需施救,選一新人,接替大朝奉,吾之屍,不可厚葬,裹一草席,撇於荒野,喂食禽獸,吾之魂,不可超度,吾當自行前往十殿閻羅寶殿,受盡萬般之苦,千世之劫難,方可重新為一蠻人。’罷了這一席話,雲之寒交出了命尺,便撒手人寰了。”

“那之後榮吉經曆了不的動蕩,江湖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不過後世的幾代大朝奉都是大能耐的人,把榮吉又帶回了原來的位置,至於秋家的事兒,也是慢慢被抹去了,後世知道此事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就算當世秋家的遺脈,也不一定知道此事。”

著黃教授看了看秋震。

秋震和黃教授對視了幾眼後便問:“黃教授,您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兒的。”

黃教授喝了一口茶,並沒有回答秋震的意思,而是往山洞外麵看了看:“雨要停了。”

我也是往外看了看,外麵的雨的確了不少,不過依舊昏暗的厲害,看來雨下的隻是暫時,這一恐怕會斷斷續續再下好幾次。

秋震還要問,賈長山卻攔住秋震了一句:“黃教授不願意,你就不要問了,要識趣。”

秋震愣了一下,一臉不甘的後退了幾步。

我這邊沉默了幾秒繼續問黃教授:“故事我們聽完了,你現在可以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了吧。”

黃教授道:“當年榮吉眾人趕到這裏的時候,帶走了命尺,處理了火妖穀善後事宜,但是卻隻字未提那情胎禍根,而根據當年發生的事情來推斷,情胎禍根應該就在雲之寒和火蠑妖王最後戰鬥的地方,也就是這裏。”

“這些年這個巢穴的諸多奇怪物種的出現,也表明了我的猜測,情胎禍根就在這裏,而且我們基本確定,那東西就在我們沒有去過的頂層附近。”

“那東西如果不處理掉,萬一被什麼不法之人奪取,那將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所以我們必須處理掉它。”

情胎禍根!

光是聽黃教授的故事就已經夠讓人膽寒了,雲之寒那麼強的人都沒有辦法製止禍根胎的災難,我們這些人如果碰上那禍根胎,真的有辦法阻止它嗎?

想到這些,我就把所擔心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黃教授就道:“有我在,基本可以確定萬無一失了。”

罷,他很自信地笑了笑。

莫不成黃教授也是當今九個大師之一嗎?

要不然他怎麼敢出這樣的話呢!

不一會兒外麵的雨已經完全變成了淅淅瀝瀝的雨,黃教授放下茶杯,然後伸了一個懶腰道:“薛,安排人我們再一次到洞裏麵探查一邊,雨下大之後,我們必須再趕回來。”

我問為什麼雨下大了,還要趕回來。

黃教授:“上麵的東西遇水得利,雨越大它就越強,我們得避著點,還有整個山穀裏麵的髒東西,也是隻有在雨大的時候才會出來活動,而這裏洞穴和所有髒東西都有著微妙的聯係,一個不心就會把所有的髒東西都吸引到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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