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三名女子都站起，俯身，退後幾步，才轉身離去。
公公跟上，守在大殿之外。
殿中，隻剩下鳳穹蒼和鳳錦二人……雅香殿內，一陣清香，洋溢在四周。
雅貴妃還在殿外行走時，已經聞到了幽香。
她閉上雙眸，深吸一口氣，問道：“是何香氣？”
陪伴在她左右的老嬤嬤搖搖頭，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貴妃娘娘，奴才進去看看。”
這時，龔新月迎了上來。
“貴妃娘娘，您終於回來了。”
“小鳳姑娘來了，她說給娘娘帶來了一種很特殊的香料，保證明日娘娘在夜王爺的婚禮上，一鳴驚人。”
“哎呦！”
老嬤嬤差點就和跑過來的龔新月撞到一塊了。
“進宮這麼久，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
什麼一鳴驚人？
你不會用詞別說話啊！”
“抱歉！陳嬤嬤。”
龔新月停下腳步，給老嬤嬤鞠了鞠躬。
“是小優不好！小優有錯！”
雅貴妃邁步走來，臉上帶著微笑：“是什麼香料？
聞著不錯！”
龔新月抬眸，含笑看著她：“小人也不知道，貴妃娘娘，您回去看看便知。”
雅貴妃伸出一條手臂，龔新月立即向前，牽上了她的手。
兩人，一同往殿裏走去。
殿中，一張桌麵上，放了好些燭台，燭台上，蠟燭被點燃。
雅貴妃一進門，就徑直朝鳳九兒和喬木走去。
“小鳳，這大白天的，你在搞什麼鬼？”
鳳九兒回頭看了一眼，轉身，迎了出去。
“參加貴妃娘娘。”
她福了福身，道。
喬木在她身後，也福了福身：“參見貴妃娘娘！”
“都免禮！”
雅貴妃擺了擺手，邁著慢條斯理的步伐，往前。
“這是什麼呀？
聞起來不錯！”
鳳九兒跟上，回應道：“回娘娘，這是香薰。”
“香薰？
很別致的名字。”
雅貴妃輕輕在一個燭台上摸了摸。
看起來，就是一般的燭台，卻有不同的顏色。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小人就是在蠟燭裏添加了一些香料。”
鳳九兒來到雅貴妃身旁，停下腳步。
“燭光的熱，有助於香氣的揮發，香味能飄得很遠。”
“貴妃娘娘，你分別聞聞，有沒有喜歡的味道？”
“或者……”鳳九兒微微勾唇，“看看有沒有皇上喜歡的味道。”
“小人隻是一個做生意的女子，不懂得太多的阿諛奉承，既然得了娘娘錢財，就要替娘娘消災。”
雅貴妃回頭看了鳳九兒一眼，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老嬤嬤和宮女身上，擺了擺手。
“小優留下便可！其他人都出去吧。”
“是！”
嬤嬤和宮女同時頷首，退後幾步，轉身離開。
雅貴妃回過頭，拿起一隻燭台，認真看了一會兒，才淡淡問道：“小鳳可知道本宮的心事？”
“回娘娘。”
鳳九兒拱了拱手。
“小人聽聞皇上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不來雅香殿，娘娘的心事是否指的是這事兒？”
雅貴妃不做聲，便也就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