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喬木的聲音,傳了出去。
女子推開房門,和另一個女子走了走房,身後還跟了兩個男子。
兩名男子進來之後,便停下腳步,一左一右守在房門邊上。
黑紅色衣裳的女子和粉色衣裳的女子,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媽媽。”粉色衣裳的女子看著黑紅色衣裳的女子,擺了擺手。
“這位小女孩是這兩位爺的表妹,聽說是他們表妹的娘親對不起他們家,他們才帶她出來。”
“嗬嗬……”粉色衣裳的女子拿著絲巾,捂著唇。
“不對,不對,小妹妹,您別害怕,我保證你兩位表哥帶你出來,是為了讓你享福。”
黑紅色衣裳的女子從進門開始,就盯著鳳九兒看。
桌子是矮桌,大家用膳也是坐在地上。
此時的鳳九兒雙手垂到桌子下,腦袋也垂得很低,像似一隻受驚的小鳥。
待黑紅色衣裳的女子坐下,龔新月冷眸看向她:“這位便是老板?”
“她是我們的媽媽。”粉色衣裳的女子回應道。
“咱媽媽是這家店的老板,這裏的事情,她說了算。”
黑紅色衣裳的女子認真看了鳳九兒一會兒,目光落在皮膚也一般黑黃的喬木和龔新月身上。
“你們確定,以她的膚色,能賣出高價?”
粉色衣裳的女子知道媽媽也看中了這女子,她這麼說,不過是想挫挫他們的銳氣,將價格壓下去一下。
所以,粉色衣裳的女子哪怕是知道鳳九兒不是天生這麼黑,也什麼都沒說。
“媽媽,是吧?”喬木拍了拍欲要發怒的龔新月。
龔新月冷冷一哼,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沒說話。
“你是?”黑紅色衣裳的女子看向喬木。
“我是大哥,事情我說了算。”喬木臉上的笑容有幾分牽強。
她側頭,看向鳳九兒,擺了擺手。
“小妹以前並沒這麼黑,都是農活幹多了,還會像現在這樣。”
“您大可放心!她從小就像你娘親,皮膚白皙水靈,給她三兩天,這皮膚就能恢複。”
“是麼?”黑紅色衣裳的女子,再次看向鳳九兒。
“一千兩銀子,沒得商量!”龔新月抬眸,灌了一杯酒。
“一千兩?”粉色女子頓時皺眉,“她二哥,您知道我們這裏的花魁買回來的時候也就三百兩。”
“而且這女子看起來,在成色上是真的很吃虧,這價格,也太不地道了。”
“什麼花魁能與我家小妹相比?”龔新月“哐”的一聲,將杯子放下,“愛買不買!”
“她二哥,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誰知道……”黑紅色衣裳的女子沒想到,這人連自己的麵子都不給。
龔新月掏出銀子放下,一把撈上鳳九兒的手,將她拽了起來。
“走!”她低沉的聲音,回蕩在廂房內。
粉色衣裳的女子見狀,立即站起,過去拉上了龔新月的手臂。
“這位爺,別動不動就發火,傷身不是?”
女子要去拍龔新月的胸膛,龔新月一手推開她:“你算什麼東西?”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