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著自己靈活的伸手,妺喜直接找到這裏的媽媽桑,點了這裏的頭牌公子,交了錢之後將人給領走了。
mmp,裏麵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受不住。
你說都是長得好看的小鮮肉就算了,偏生還有不少滿肚肥腸的怪蜀黍。
你說這小倌兒館開著不怕浪費錢啊,怕不是個洗錢的機構哦!
現在有幾個富婆出來找樂子不是找好看的,要找個跟家裏的那位差不多的,還不如不來浪費這個錢呢!
看著妺喜離開的背影,再看看高興地點著錢的媽媽桑,一群小倌兒很是羨慕,不知道今夜這個美嬌娘到底看上了誰。
這裏麵好久沒來過這樣的極品了,真實便宜他了。
但是沒過多久,他們就看見了這裏的頭牌韞寒公子出來,走向了停在外麵的車。
妺喜在車裏等著,看見一位長相俊美,氣質清冷,風度翩翩的男子走了出來,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哥兒玩的比較開,如今時間到了,趕著回家呢。
然而,這位長相俊美的公子哥,直奔自己的車而來,然後驕矜的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相必就是姑娘你點的我了,你好,我是韞寒,今夜,我便是姑娘的了。”
見到妺喜的一瞬間,韞寒有些許的失神,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微笑的看著妺喜,臉頰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讓韞寒清冷的氣質變得溫潤了幾分。
“你好。”妺喜伸手握了握韞寒的手,然後閉口不言。
“不知韞寒可否冒昧的問一句姑娘芳名。”見妺喜不說話,韞寒主動出擊。
“不可。”妺喜一句話將韞寒的話給堵死了。
“既然姑娘不願意說,那韞寒也就不多問了,還請姑娘念在我初次接客,對我溫柔些。”韞寒也是不惱,微笑的看著妺喜,溫柔的能將人膩死。
妺喜:“……”
這丫的好像誤會了自己要幹啥了。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能過的了審嗎?
應該……能吧。
若是任何一個沒有經驗的小姑娘,或者是個道行不深的,指不定就著了他的道,被迷的將自己的底都全部兜出來了。
“沒事兒,你溫柔一些就行了。”妺喜說完,也不管韞寒是個什麼樣的反應,將車開到一個每人的巷子裏。
妺喜下車打開車的後備箱,指著裏麵的五彩麻袋說:“你是屬於他的,不是屬於我的。”
“哦,請問這是?”韞寒略帶驚訝的開口。
妺喜將套在白楚身上的麻袋拿開,露出了裏麵鼻青臉腫的白楚。
見到白楚的一瞬間,韞寒的瞳孔放大,然後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不知這位是?”
“我姐夫,因為出來偷腥被我抓住了,現在想然他吃點苦頭。”妺喜摸出一張支票,遞給韞寒,“怎麼樣,接不接?”
“自然是接的。”白楚結果妺喜手裏的銀票,看也不看的揣到了懷裏。
“再談個生意做不做?”妺喜倚在車上,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韞寒。
“賺錢嗎?”韞寒微笑的看著妺喜。
“肯定賺。”妺喜將自己身上的帶的支票全部摸出來,遞給韞寒。
韞寒接過銀票,看了一眼上麵的數額笑了笑,“能賺錢的生意,哪兒有不做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