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石銘把所有的罪都攬在自己身上,別人雖然責怪白曉卻不敢趕她走,不過白曉的日子倒是越來越不好過,隻要他和石銘同時出現,必定有很多人圍在石銘身旁,生怕發生上一次的意外,這一切都是殷淮南叮囑的,他老婆大腿上可是起了水泡,一碰就疼,把他擔心的差點瘋了。
要不是石銘一直說沒大事,殷淮南就不準她下床讓她好好的臥床養病。
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不碰就不疼,石銘還沒嬌貴到那種地步,而且她也不能給小三機會。
洗手間裏,白曉正在補妝,石銘走過去把包包放在琉璃台上,也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
“知道麼,有些人無論花多少錢都無法擁有白皙的臉龐,而有些人是與生俱來的。這和人心也是一個意思,某些人哪怕在怎麼裝再怎麼演,都改不了惡人本性。”石銘漫不經心的說著。
白曉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諷刺道:“那又如何,這世上又有幾個好人,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當一回惡人又如何。”
“你當不當惡人我管不著,但是你把惡使在我身上,我可就不得不管了。以我現在的身價,就算是一塊皮膚也得好幾十萬吧,我這燙傷不大不小,也算是傷痕,一個沒處理好也會落下疤痕的,讓你賠20萬不過分吧。”石銘轉過身,背靠在琉璃台上,雙手抱胸頗有趣味的看著白曉。
白曉驚訝說:“20萬?給你做個植皮都行了,不就是燙傷,而且還是你自己不小心造成的,我憑什麼要賠償。”
“我小不小心你還不知道嗎?當時我要是說是你做的,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補妝嗎?阿南寵我可是人人都知的,在公司他都毫不掩飾的心疼自責,回家可是對我嗬護備至,恨不得燙在他身上。要是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某些人故意設計,他會怎麼做呢?”石銘笑的意味深長,卻讓白曉從心裏發顫。
“我……我不知道。”白曉驚慌失措。
“首先呢,讓他的家破產是肯定的,然後讓他家過成乞丐處處乞討,低三下四的隻為求一個饅頭。嘶,想想這樣的生活就覺得可憐,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這麼狠心的,好歹,我也會讓你們家可以吃上粥。”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白曉哪還有心情化妝,腦海中腦補石銘描繪的畫麵,想起她和她的家人衣不裹體食不果腹的模樣,她就一陣害怕,手中的口紅也嚇的掉在地上。
“為什麼?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莫名其妙的勾引我的老公,還想害我,那可是滾燙的咖啡阿,知道燙在身上的感受嗎?”石銘的話充滿魔力,壓迫著白曉。
白曉聽的頭皮發麻。
“我……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曉趕忙求饒,發自內心的恐懼讓她不得不低下頭。
“遲了。”石銘邪眉一挑,拿起一旁的包包開始往外麵走。
石銘覺得如果白曉在得知她已經得知她的心思,會選擇收手退出後,她就不會這樣逼她了。但事實是白曉沒有,她繼續坐著她的夢,勾引她的男人,甚至惡毒的報複自己,這種女人心底狠毒,不讓她吃到真正的虧,是永遠不會收手的。今天的話已經不過是給她一個教訓,算是挑戰書吧,從孩子消失的那一刻,她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身體,哪怕毫發,都不允許別人觸碰,很不巧,白曉是第一個撞到槍口上的人。
帶白曉從石銘的話反應過來後,趕忙跑出去想乞求石銘的原諒,可走道上都是來來往往的同事,白曉也拉不下臉去喊快遠去的石銘。
晚上正好有一名同事過生日,石銘這個總裁夫人自然被第一個邀請,結婚後石銘就很少出去玩,這是個很好的機會,石銘興奮的答應。
別人自然不會放過和石銘套近乎的機會,當晚幾乎所有的秘書都去了,為了不惹石銘不快,白曉自然被落單。
可大家玩著玩著,白曉突然打開包廂門走了進來。
白曉笑道:“我和朋友在這玩,看到你們就過來打個招呼。”
大家都是同事,也不好做的太過,和她笑著點點頭算是知道了,誰知道白曉並不是簡單的打招呼,她走到沙發上坐下,開始悠閑的聽著別人唱歌。
生日的主人看到後也不好說什麼,他們總不能敢白曉走吧,喜慶日子,可別因為這種小事鬧的不愉快。
在沒人提起後,白曉就我真的理所當然的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