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去找他算賬!”劉明突然笑了起來說:“哈哈!太好了,柳暗花明!”
孫越不解的問:“什麼玩意就太好了?你也崩潰了?”
劉明不屑的白了孫越一眼說:“崩你個頭啊!我是說,既然那名幸存者敢躲在那個屋子裏,就充分說明屋子裏是安全的!
這樣我們可以先把首要目標定在那個幸存者的房間,由此作為跳板,偵查下一個安全的房間。
這樣下去就可以大大縮短咱們在危險的地方暴漏的時間,間接的保證咱們的安全。”
劉明說完後王陶驚訝的看著他說道:“我說小子,你確定隻是個普通的技校生?
我看你在如此危險的環境中還是很冷靜的。”
劉明話裏有話的說:“可別這麼說,你讓別人科班出身的怎麼想?
我隻是說了個準備行動就被扣上了莽撞的名頭。”說完還貌似低調的砸砸嘴。
韓星龍看著又要發飆的安茜,趕緊圓場到:“行了,行了各位。
大家兩人一組,我和王陶開路,劉明和安茜掂後,其他人跟在中間。
遇敵能躲就躲,尤其小心不要被喪屍抓傷活著咬傷。”
說完王陶輕輕的取下頂在門上的鐵杆,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現在是上午7點半,冬日的清晨陽光並不是那麼的足,原本應該熱鬧的大樓,現在卻靜悄悄的,靜的可怕,睛的揪心!
劉明一行眾人大氣不敢喘,輕手清腳的走在靜悄悄的走廊上,出了粗粗的呼吸聲,就隻能聽到鞋子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哢噠”“哢噠”的聲音,和冬日地北方呼嘯這透過不嚴實的窗戶封傳出“嗚嗚的”聲音。
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猶如一塊巨石壓在眾人的胸口,感覺呼吸都是那麼的費力。
前行10米一切正常,剛才談笑如常的眾人其實現在手裏都捏了一把汗。
就連真正參加過戰鬥的王陶,在這種前有狼後有虎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胳膊也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大家都沒出聲,又是向前挪動了10米。
十分鍾隻有了20米,再巨大的壓力下眾人的腿猶如灌了鉛一般,
每走那麼一步都心驚膽戰的,每走那麼一步都猶如缺氧一般的要猛吸一大口氣。
就在眾人覺得勝利就在眼前的時候,悲劇依舊發生了。
一個門上標著律師辦公室的屋子裏傳來低低的動靜,那種聲音就像是一個紙杯輕飄飄的掉在地上。
但是,在人精神集中的時候,任何微小的聲音可以引起耳朵條件反射般的抖動。
王陶伸出左手用力的攥了下拳頭,做出個停止的動作,接著用手指了指發出動靜的房間。
眾人也紛紛往這邊靠過來,劉明再後麵晃蕩著突然略帶疑問的看著身旁的安茜說:“問你個問題可以嗎?”安茜此時卻進入了戰備狀態,聽到身旁突然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被嚇了一跳安茜,瞪了一眼劉明,語氣惡劣的低聲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劉明毫不在意回頭打量著四周回身低頭,
湊到安茜的耳邊悄聲說:“安警官,你說的那些遊蕩的喪屍去哪了?”
安茜聽到此話,身體一頓臉色瞬間慘白。
看著準備破門而入的王陶等人,突然大聲喊道:“別進去!”站在門對麵準備踹門的徐浩文,聽到這麼大聲叫喊身體明顯停了一下,但是200斤的重量的加速度可不是說停就停的下的。
不過由於安茜的這一聲,徐浩文踹門的力度大大減小。
按剛才徐浩文的力度足以把腳踹傳,把腿卡在門裏麵。
現在的力度卻隻是把門踹開罷了。
眾人正在納悶和氣憤安茜為啥不顧眾人安全,再寂靜的走廊裏大聲叫喊。
眨眼隻見便得到了解答,屋子裏十來隻喪屍猶如看到骨頭的瘋狗一般撲了過來。
什麼叫做膽裂魂飛?什麼叫做魂飛魄散?都不足以來形容眾人現在的心情。
早有準備的劉明一邊向早已嚇得驚恐失色的徐浩文衝過去,一邊大聲喊道:
“跑!跑!跑!我來攔住他們。”
早以嚇得魂飛魄散的眾人隻是機械般的轉頭就跑。
劉明跳起淩空一腳踹開,被嚇得呆在門口的徐浩文,一刀狠狠砍在一名衝再最前麵的喪屍。
那名喪屍生前好像是個女性,身上已經被咬的麵目全非胸口的乳房一半被硬生生的撕裂,原本清秀的臉龐上被咬下一大塊肌肉。
爛掉一半的臉仍然不妨礙它去咬別人,
因為,透過那個大洞能清楚的看到已經發黑的牙齒。
已經貼近的劉明已經能夠輕易的問到喪屍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令人窒息的腐臭味,劉明並沒有因此逃離,因為剛反應過來的眾人隻跑出去5米左右。
如果劉明現在撤了,早已嚇破膽的眾人恐怕會變成喪屍大軍中的一員。
大馬士革開山刀終於狠狠的落在那名女性喪屍的頭上,鋒利的刀鋒加刀體的重量,輕易的砍開了喪屍的頭骨。
帶著那種令人倒牙的骨頭碎裂“嘎吱”“嘎吱”的聲音“砰”的一聲,整個畸形的腦袋猶如炸碎的花瓶般四分五裂。
王陶眾人瘋狂的向預定地點跑了過去,就在離門還有不到5米的時候,王陶突然晴天霹靂,回頭慘笑了一下。
跟在王陶身後的眾人還在疑惑馬上就要勝利了,王陶為啥笑著如此淒慘?原本僥幸逃脫暗自慶幸的眾人,突然就想失去什麼東西一樣,向來時的路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