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鴻蒙大陸的高空之上,一座高山正懸浮在高空,隻見紫霧繚繞,神獸飛舞,神華閃爍之間,兩位似神似仙的中年人正在一塊無根之石上下著棋。
“成星啊,各方白子都發現了你這一步隱棋,都在想多處圍堵,你這一棋是無解了啊。”白袍人可惜道。
“那可不一定,生與死,死與生,我們又豈能隨意參透?看似死棋,說不定這小小一子,就能破出重圍,自斷生死。”黑袍人胸有成竹道。
“難!難!難啊!”白袍人丟下手中的棋子,看著黑袍人,道:“成星,難道不用出手麼?”
“出手?為什麼?難道你以為那真是棋子?需要你我用手把他下在任何的地方?棋局已成,你我共看這天下棋局吧!”黑袍人站起了身。
“恩!”白袍人點了點頭,轉而低首道:“你看那兩方王府的人開始商議這個第四個擁有‘神焰’體質的人了。”
“恩,看他們怎麼下。”黑袍人也低頭看去。
……
東馳王府內,東馳王——林星羽正站在正殿中,臉上帶著怒氣,下首站著一人正是林辰逸,低頭垂手。
“什麼?那小子不見了?”林星羽麵帶黑色,不悅道:“你手下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都是一群飯桶,我多次教導你,做事情一定要把各個細節都想清楚了,有無遺漏,有無疏忽。可你呢?”
“父王,他在王府的這段日子裏,和府上的大部分人相處得都很融洽,他似乎也把報仇的事情都忘了。”林辰逸小心翼翼地,道:“我已經吩咐下人,準備了車馬,明天一早就把他送走,可誰知道他今天晚上竟然不辭而別了。”
“我見你這次回來,長進了不少,又算立了首功,這才讓你主事。”林星羽長歎一口氣,道:“可誰知道,你竟然在這最重要的關口,給我出了意外,你知道我們這些年在上京城都為了什麼麼?”
“孩兒知道錯了,請父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帶人定能把那小子給拿回來。”林辰逸懇求道。
“什麼?現在帶人拿他回來?大張旗鼓的去拿?弄的滿城風雨。”林星羽不削,道:“讓那些老百姓私下裏議論東馳王府正在滿城的拿人呢!然後就是傳到另外三大王府裏去,等全城都知道了,那我們把他送走的難度就更大了。”
“那!那不抓不行,抓也不是啦?”林辰逸急切,道:“總不能到手的功勞,轉手送與他人吧?”
“你啊,我看還是太年輕,你給我記住,什麼時候都要冷靜的思考,不要讓自己氣急敗壞。”林星羽注視著林辰逸,語重心長道:“以那小子的腳力,應該還沒有出城。你吩咐下去,讓王府裏最忠誠的鐵甲軍中所有對那小子有印象的人,都化裝成普通的百姓,讓他們就在城裏暗暗的仔細尋找,不得聲張,不得有遺漏之處,一定要把那小子找到。”
“那樣不能挨家挨戶的搜查,怕是會耽誤時間。”林辰逸道。
“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你要記住,不能讓另外三家王爺知道,更不能讓‘蕭武’裏的那位知道。”林星羽邊說,邊壓低了聲音,道:“如果被他知道了,那我們就徹底的失去了最佳的機會,到那時就不得不從長計議了。”
“父王,孩兒知道,我這就去辦。”林辰逸聽到“蕭武”的那位,一樣是心有餘悸。
“恩。”林星羽剛“恩”了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麼,道:“辰逸,你有沒有給那小子下‘幻香’?”
“對了,父王,我確是給了那小子下了‘幻香’,但是他為什麼能擺脫‘幻香’的控製啊?”林辰逸疑惑不解道。
“如果是這樣,那麼隻有兩個原因。”林星羽若有所思,道:“一個是府中出現了叛徒,一個是那小子卻是傳說中的擁有罕見體質的人,我希望是後者,那我們就真的是立了首功了。但是如果是前者,那我們就有必要查一查我們王府中的人了。”
林辰逸不敢打斷王爺的思考,隻是低頭站在一旁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