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念清去哪了?怎麼那麼久沒見他?”雲錦歌不知道為何在此時會想起尹念清,雖然她知道尹念清其實才給他送毛毯,可是竟然他不願出現,那就當不知道好了,隻是自己的心為何會微微抽痛?
尹顧城的眼底閃過一絲疼痛,隨即,抱著雲錦歌的力度加大了些,“念清走了。”
聲音淡淡的,卻包含著一些悲傷。
“走了?他去哪了?”雲錦歌心裏微微震驚,尹念清又走了嗎?為什麼這次他要不辭而別。
“他說他去遊山玩水了。他就這樣的,在皇宮裏待不住。“尹顧城又想起尹念清每次都耍賴溜出宮去玩,嘴角微微上揚,眼裏透著寵溺。
“噢。”雲錦歌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心裏會很不舒服,很不爽,很不開心,很失落。
無力的應了一聲,不再說話,隻是疑惑的想著尹念清的不辭而別。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急急的朝門外喊了一聲,“枝桃,小豆子。”聲音裏透著焦急。
屋外發現沒人應。
奇怪,人呢?
雲錦歌皺了皺眉,從尹顧城的懷裏鑽了出來,匆忙的穿好鞋,對一臉疑惑的尹顧城說了聲,“我去後院拿個東西,等會。”
說完就急忙小跑了出去。
“小心,錦歌,你……”有身孕了。
尹顧城的話沒說完,雲錦歌就不見蹤影。
微微蹙了蹙眉,是什麼,讓她如此緊張?
那個毛毯,那個毛毯還在後院的吊床上,雲錦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緊張那張毛毯,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到後院,卻看到楊依依和枝桃正躺在吊床上,而她們底下,是那張帶有尹念清梔子花香的毛毯。
“你們快點起來,不要墊那個毛毯。”雲錦歌第一次那麼大聲的發火,衝到吊床麵前,把枝桃和楊依依扯了起來,然後迅速把毛它抱在身上,低頭聞了聞,緊緊的蹙眉,上麵的梔子花香沒有了,撲鼻而來的是胭脂味,也是香味,卻讓她那般反感。
枝桃和楊依依被雲錦歌突如其來的動作震到了,久久才回過神了,楊依依從未見過雲錦歌這樣,枝桃更是沒見過她家小姐如此大聲的發火。
“娘娘,你怎麼了?這毛毯是誰送的?是皇上嗎?”枝桃有些膽怯的說著,第一次見雲錦歌這樣,把她嚇壞了。
“是啊,淑妃娘娘,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們做錯了什麼?”楊依依也疑惑的問出口。
雲錦歌並沒有回答,隻是癡癡的望著懷裏純潔無暇的毛毯,時而蹙眉,時而微笑,時而又用手拍打著毛毯,時而又護在胸前。
枝桃被雲錦歌這般舉動嚇壞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娘娘,你怎麼了?別嚇枝桃,是枝桃的錯,枝桃不該墊著那毛毯,你罰枝桃吧,小姐。”
枝桃眼裏刷刷的流了下來。
楊依依看的雲錦歌的神色也擔心了,也跪了下來,“淑妃娘娘,你別嚇我們,你怎麼了?是我們不對,是我們不對。”
雲錦歌聽到兩聲下跪的聲音,還有陣陣的啜泣聲,回過神望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枝桃和楊依依,枝桃梨花帶淚的小臉此時已是紅彤彤的望著自己,眼眸裏帶著委屈和心疼,晶瑩剔透的眼淚跟著眨巴眨巴的眼睛掉了下來,而楊依依一邊安慰著枝桃,一邊擔心的望著自己。
雲錦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傷了她們的心,把懷裏的毛毯放回吊床,急忙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枝桃和楊依依,“枝桃,依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你們別怪我好嗎?”內疚的聲音微微傳出。
“小姐,你不生枝桃的氣嗎?。”枝桃眨巴眨巴著還帶著淚珠的眼眸,小聲的說著。
“嗯,不生氣。枝桃不哭了。”雲錦歌衝枝桃微微一笑,伸手取出隨身的帕子擦掉了枝桃的淚珠。
“太好了,小姐沒生枝桃的氣。”此時的枝桃又恢複了超大的笑容,愉快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