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聽到尹顧城這般幫雲錦歌,心裏更氣了,“你是說母妃存心刁難她咯?”
“難道不是嗎?母妃!”
“你……”溫嵐被尹顧城說的無話可說。對雲錦歌的恨意更深一層,想以前,她的城兒何曾這樣跟她說話。
“母妃,你別讓皇嫂跪了吧,皇兄心疼才會這樣跟你說話的,您別生氣。”尹念清一邊幫腔的說道,他感覺到了溫嵐對尹顧城的行為不滿,還有,還有對雲錦歌的恨意,這樣下去可不得了。
“是啊,太妃,淑妃她一個弱女子,跪了也蠻久了,太妃你就叫她起來吧,不然皇上都心疼了。”煙寶兒也幫著說道,說完衝神秘男子一笑。
“你,你們……罷了罷了,說的去好像是哀家的不對一般,淑妃起來吧,坐在城兒位置旁邊,哀家有事要宣布了。”溫嵐想不到眾人都幫著雲錦歌,如果自己再不肯罷休,怕城兒和念清兒會不依了。
“謝母妃。”雲錦歌握緊拳,自己支撐著站了起來,尹顧城和尹念清看到了她的腿微微在顫抖,都心疼不已。
神秘男子也看到了,暗自有些佩服雲錦歌,一個弱女子,如此倔強,明明已經快撐不住了,也不吭一聲。
“來,錦歌,我扶你坐在我旁邊。”尹顧城走過去輕柔的想要扶雲錦歌。
雲錦歌衝尹顧城輕輕搖了搖頭,自己一步一步的移到了座位旁,坐了下去。
尹顧城眼裏再次泛起一絲心疼,總是那麼倔強,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尹念清也走到尹顧城旁邊坐了下來。
太妃正了正身,示意煙寶兒和神秘男子站在中間。
“今天,哀家是要公布寶兒和軒兒的身份,好讓他們在皇宮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太妃看了眼尹顧城和尹念清說道。
“寶兒,叫煙寶兒,哀家已經說過,是我在息心寺裏養的一個女孩,如今哀家收她為義女,封她為安寧公主,賜安寧殿。城兒,念清,你們可有意見?”
“沒有。”尹顧城和尹念清同時說道。
“寶兒謝太,不,母妃。”煙寶兒羞澀的說道。
溫嵐滿意的點了點頭,“好,至於軒兒,叫南宮軒,他是一個孤兒,來到息心寺想要出家,哀家看他靈慧,不忍他遁入佛門,所以留他在哀家身邊,他在息心寺保護了哀家了多年,現哀家收他為義子,封她為軒王,賜錦軒殿,如何?”
母妃居然要把錦軒殿給那個神秘男子住,怎能,那可是正皇子住的地方,也就是我的親兄弟才能住的。
尹顧城有些不可思議,“母妃,那錦軒殿可是……”
尹念清也有些疑惑,南宮軒?真的隻是義子嗎?如果隻是義子為何把錦軒殿給他住。
“怎麼,錦軒殿離哀家寢宮近,哀家好隨和召他來。”太妃不容置辯的語氣。
“兒臣沒有意見。”尹顧城雖心有不服也不好說什麼。
“兒臣隨母妃的意。”尹念清隻覺得那個南宮軒的身份不簡單。
“謝母妃。”南宮軒淡淡的說道。
雲錦歌也覺得那個南宮軒不簡單,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尹顧城很奇怪的是,為何那個南宮軒自始至終都帶著麵具,“母妃,為何他一直帶著麵具?”
“這……”溫嵐沒想到尹顧城會這樣問,總不能告訴他軒兒眼角的一個胎記還在,如果被他們看到不久識破了軒兒的身份了。
“南宮臉上有疤,不好看,所以遮住。”南宮軒淡淡的說道。
“哦,是嗎?原來是見不得人啊。”尹顧城戲謔道。
“是。”南宮軒沒有氣憤,沒有任何表情。
“城兒,你怎能這般說軒兒。”溫嵐聽到尹顧城這樣說,生氣了。
煙寶兒也有些氣憤,怎麼能這樣說軒,軒還幫過你們呢。
“兒臣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