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兵分兩路啊,我去探查這座寺廟裏最近和這後院有關係的和尚有哪些,然後篩查一遍看有沒有可疑的,或者最近不見得了。”張紹武自告奮勇。
“那我們就去探查這座院子裏其他客房裏的客人吧。有消息了互相通電話,對了,不要驚擾別的遊客,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井井有條的安排。
“我知道了,你們也多加小心。”
和張紹武分開,我們去找一位專門負責後院客房入住和分配的知客僧,那名僧人叫法至,是個很年輕的英俊小夥子,除了沒有頭發其他地方都是很有魅力的,起碼有一米八五的身高,精致的麵孔再加上彬彬有禮的舉止和談吐,我忽然覺得他跑來當和尚真是太浪費了,簡直暴殄天物啊!
就在我陷入無邊的胡思亂想的時候,法至已經拿著名單走了過來:“你們是誰,你的朋友昨天晚上被人給擄走了?”
“是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但是那人的身手非常快,我的另一個朋友速度也不差,追到了房間裏他就已經不見了,玩去是逆天的速度。”我跟那名和尚詳細的講述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希望他能夠提供什麼線索。
“阿彌陀佛!那真是太抱歉了,你們的朋友住在我所管轄的地方居然被人擄走,貧僧真是有很大罪責的,你們報警了沒有?”法至和尚的臉色明顯很難看。
不過報警這兩個字雖然在這個時代不管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從靈隱寺一位和尚的嘴裏說出來我怎麼感覺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呢,後來想了想也是,就算是寺廟裏出了事情也是需要報警的啊,現在是法治社會,而這名和尚的法號不就是法至嘛。
“那啥,我們決定那是不報警了,法至師父也不要太過聲張了,我們就是找你問問線索而已,可以給我們看一看這段時間以來後院的住客的名單嗎?”我把聲音壓低了對法至師傅說。
“阿彌陀佛,可以的,我已經為兩位施主取來了,你們看吧。有什麼問題可以問貧僧。”
說真的,看著法至師傅的那個表情,真的好像是看到了兩個神經病一樣,看來這和尚是不相信我們兩個人說的話唄,以為我們在跟他開玩笑逗悶子呢?也是,我們說得太神乎其神了,就算是和尚也是一個普通人,怎麼會去相信這麼神叨的事情。算了,暫時管不了他了,找線索要緊。
我和張子元分別翻著兩個花名冊,這是最近一個人後院所有的住客名單,我們一個個的翻著。
光翻看花名冊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畢竟人也是太多,因為每個留宿的人除了居士就是香客,遊客是很少在這裏留宿的。
“那啥,法至師傅啊,那最近後院有沒有來畢竟可疑的人住客啊?”
“可疑?我想想啊,啊對,是有一個,就是住在你們客房的後麵那一間,在角落裏的,那個住客很可疑,他並不上香,好像並不是什麼居士或者香客,但是居然留宿在我們這裏一個多禮拜,一般香客都是一兩天都離開的,居士留宿時間會長一些,但居士在我們這裏都是登記在冊的,都是比較熟悉的佛友,但是那個人,完全不認識也沒參與過任何拜佛活動,特別的可疑。負責後院客房的大師兄都說讓我去勸說那位客人離開,因為畢竟一個沒有佛緣的人總住在我們這裏也是特別的奇怪,我正打算這兩天去勸說呢,哎,看那住客也是不好打交道的樣子,我還納悶要怎麼說呢。”法至師傅提起那名住客就唉聲歎氣,我和張子元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