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左野將騙他的莫非、套他頭箍他手顧池和黑桃,以及給他換西裝的左翼往死裏灌酒。
時婕、顏卿、小魚兒當然看不過去,便猛灌貓兒。
酒過三巡後,時婕問貓兒:“你們還沒領證的吧?你不是說要持證才能上崗嗎?”
“嘖,對哈,那你們別灌我了,我得保持清醒,不然今晚我就完了!”
殊不知,這話被一直用餘光注意著她,耳朵豎直了聽她講話的左野,聽得一清二楚!
便端了杯烈酒過去,遞到她麵前。
貓兒湊近他悄悄說:“你幹嘛呀,自己人還要幹自己人嗎?我再喝就醉了!”
左野搭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不幹自己人,難道幹別人?”
“你他媽敢!”貓兒捏著他臉兩邊,令他嘴嘟了起來,順勢噘著嘴親了上去,求道,“不喝了好不好,我都有點暈了。”
一直看戲的小魚兒見狀,吃著棒棒糖湊過來:“這是交杯酒,剛才你們都沒喝!”
“對對對,補上補上!”時婕跟著起哄。
顏卿也補了一句:“交杯酒預示著今後夫妻二人要風雨同舟、攜手共度,這是得喝。”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貓兒捏了捏鼻梁,接過杯子,與左野手臂交勾,一口悶下了這杯。
結果不到十分鍾,她就倒在左野懷裏。
左野摟著她,堅持到最後,直到所有人都回了家,司機將兩人送回洋房。
下車後,左野去抱貓兒,她卻自己從另一邊下了車,搖搖晃晃地往大門走。
左野走在她後麵,笑著看她走S線,在她差點被大門前的台階絆倒時,連忙上前扶住她。
貓兒兩手掛在他脖子上,暈乎乎地說:“左野,你給我記著,這麼灌勞資!信不信我收拾得你起不了床?”
左野“嗤~”了一聲,笑著一邊開門,一手托著她站不太穩的身體,回道:“我不信!”
剛踏進門,門剛一關,貓兒便主動地將他抵在門上,唇送了上去。
左野將她抱起來,邊回應著她,邊往客廳沙發走。
深夜,偌大的房子,僅餘交替的呼吸聲。
所有的情感在此刻宣泄...
情動,不過如此...
伴著酒精的迷幻作用,貓兒醉得更深,神經卻異常緊繃。
左野坐在沙發上,借著月光看著上方的她,他挑著她的下巴,說道:“今天,你給我的驚喜,可真不少!”
...
這一晚,貓兒半醉半醒,浴室裏花灑水衝向她頭頂時,她才被衝去大半醉意。
浴室燈開得很足,她睜開眼望著正在親吻自己的男人,還是像第一次見到這張臉一樣,為他精致的五官所饞。
“看什麼?”左野問。
“沒什麼。”她抱著他。
“你說,要是我沒長這樣,你是不是就看不上我了?”
“是!”
左野一口咬在她肩上,疼得她抓了他的背一下,也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