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聽他這麼說,忍不住好奇的挑了挑眉。
“喜歡幹這個為什麼不幹了?”
段恒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害~我倒是想幹,主要是人家不同意唄。”
大叔尷尬的笑了笑。在心裏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大耳巴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呢……
段恒逸爽朗的笑了笑,他看出了大叔自責的神色。
“沒事兒~還得幹這個,就是得費點功夫找地方。”
大叔笑了笑。
“你要不嫌棄我那地方小,倒是可以來我那兒,我那也有設備,但是不是很奢華,哈哈哈~”
他倒是真有這個想法,自己這方麵沒什麼造詣,但是愛好這東西,所以在店鋪的地下一層有釀酒區,他沒事就倒騰啤酒。
段恒逸以為大叔在開玩笑,咧了咧嘴。
“您別說笑了,我就是一學釀酒的,雞尾酒啥的我一竅不通啊。”
他不知道大叔所說的設備是啤酒設備,因為去了好幾次,他也確實沒有見到那玩意兒。
“不是雞尾酒,雞尾酒可不是釀出來的啊,不需要設備哈哈哈~正兒八經的做啤酒的設備,在我們店裏的地下一層。”
聽到這裏段恒逸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了。
“真的啊??您別開玩笑,我會當真的!”
他有些驚訝,甚至是驚喜,因為有設備基礎的店真的不好找,他需要這樣得天獨厚的機遇。
“沒有開玩笑,改天過來我領你去看看哈哈~”
大叔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他很喜歡這個小夥子,他要是感興趣對於他來講也是多了一個共同做喜歡的事的幫手。
“好啊~我…我明天晚上就去您店裏喝酒去,然後……我…我學了這幾個月,啥都能幹!您要是不嫌棄,我離了職就去您那報道去!”
他已經激動的話都說不完整了。
大叔衝他笑了笑。
“別您啊您啊的了,我叫齊魯,也才三十多歲,沒那麼老啊~”
他不是一個喜歡端著架子的人,也不喜歡那麼窮講究。
“好嘞~齊哥。”
他現在已經開竅很多了,順著大叔的話立馬改了口。
倆人約好明天晚上一起參觀地下室的設備區,段恒逸本來糟糕的心情,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
晚上回到宿舍,發現屋裏還亮堂著燈。
剛進門,幾雙眼睛就齊刷刷的盯著自己,充滿了惡意。
段恒逸大概也能猜出個一二三四來,但是想到自己也已經要走了,就沒有理會他們。
老杜光這個膀子,穿著大花褲衩,正坐在床邊喝大綠棒子。
見段恒逸回來連招呼都沒打,他將瓶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然後踢了一下腳邊的空瓶子,發出清脆的玻璃聲。
“哎!連招呼都不知道打了?娘嘞個熊!”
酒瓶子滾到段恒逸的腳後跟,他回腳使勁踢了回去。
“啪!”
瓶子滾到老杜的床底下,碰到牆壁直接碎的稀巴爛。
上鋪的倆小夥子聞聲,從床上站起來,穿著個內褲就下了床。
“你做啥!找死是吧?”
其中一個年輕男孩用家鄉話指著段恒逸罵了一句。
段恒逸轉身打掉指著他頭的那隻手,利索的罵了一句。
“滾蛋!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