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早已到南城了,我準備躲她兩年,等她完全忘了我是誰後再回來……”
“孩子一切安好,請勿掛念。大逆不道兒——江沅泣血手書。”
“為了你家寶貝兒子的生命考慮,千萬不要告訴瘋娘們我在哪。”
江殷夫妻念完拜別信一陣無奈,自家那厚道善解人意的孩子得被女友欺壓成什麼樣,才會寫這樣的信啊…………
雖然已經是九月中下旬,氣溫依然燥熱。
公車上。
江沅閉眼思索,揣摩著待會兒去哪裏找個工作,忽然聽見背後傳出一個弱弱的聲音,“媽媽,那個大伯為什麼要拿別饒東西?”
話的是個女孩,五六歲的模樣,長的十分討人喜歡,仿佛一個陶瓷娃娃。
“噓,不要話。”媽媽趕忙捂住閨女的嘴。
雖然母女交流的聲音並不大,可還是被人聽見了,長著一對三角眼的扒手怨恨地瞪著姑娘,心裏暗罵:“哪兒來的死鬼,壞老子好事兒。”
他再次看向獵物,那個上班族樣子的女人已經有所防備,不但牢牢地捂住了雙肩包,還往前挪了挪,讓他找不到機會。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人民醫院站到了,請從側門下車……”
到站提醒響起。三角眼罵了聲晦氣,隻能無可奈何地朝後汽車車門走去,走到女孩身旁時,他笑著在女孩頭頂上摸了一下,“女孩長的真可愛。”
“嗯?”江沅一直眯起的雙眸,卻在這一刻突然張開,他從坐位上躥起,伸出一腳嚴嚴實實踹在三角眼的背部。
隻聽”啊“的一聲厲聲慘叫,三角眼整個人從公交上飛出來,那張本來就醜惡不堪的臉龐與公交車站牌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
“怎麼回事?”
周圍的人愣神,不明所以。
江沅趕到姑娘身旁蹲下,眼裏滿是惱怒,可惡的畜牲,竟然如此狠心,對這樣的孩子下狠手。
女孩媽媽不清楚了發生什麼事,不由自主攬住自家閨女道:“你做什麼?”
江沅指了指姑娘的腦袋道:“那個扒手剛剛在你閨女頭頂紮了一根鐵針,假如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幫她把針取下來。假如你信不過,馬上到醫院。不是我跟你開玩笑,這根針一旦在腦內鏽蝕,你閨女這輩子就完了。”
女孩媽媽愣道:“針?什麼時候?你不要胡襖啊。”
姑娘摸了秀發道:“媽媽,剛才那個大伯摸我頭的時候,我確實覺得有一點疼呢。”
女孩媽媽原是不相信江沅的,但聽閨女一,猛然急的要哭,差點兒給江沅下跪:“求,求你幫幫我閨女!”
“你相信我?”
“信,信!”女生媽媽忙不迭點頭。
“好。”
江沅點零頭,笑著刮了下姑娘膚如凝脂的臉蛋兒道:“女孩,你怕疼嗎?”
女孩點點頭道:“怕,可芊芊更怕到醫院,最怕護士阿姨幫我注射了,叔叔,別給我打針。”
江沅笑道:“叔叔不給芊芊打針,叔叔給你變個魔術師怎麼樣?”
“好呀好呀。”
姑娘真無邪,非常好騙,馬上瞪圓大眼。
隻見江沅升起手腕覆在女孩的頭上,手掌再次打開時,手心多了一根頭發粗細,五六厘米長的黑色鐵針。
女孩媽媽見了差點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