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受了魅惑道:“二哥真英俊。”
聞言席湛快速的鬆開了我的手,他冰涼的掌心撤走,我有些發懵的望向他,抬眼的那一瞬間撞進他冰冷且殘虐的雙眸。
我聽見他一字一句的警告我道:“允兒,我不是你能惦記的。”
他依舊稱呼我為允兒。
我怔住,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搖搖腦袋說:“我就是誇你帥而已。”
席湛沒有接我的話,他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我坐在書房裏盯著他寫的那個笙有些懵。
他剛剛是在警惕我嗎?
讓我不要打他的主意。
可我心底從沒想過與他有什麼牽扯。
我就僅僅覺得他英俊而已。
忽而之間我有些理解我勸季暖的那些話了——即使我對席湛沒意思,但他畢竟是一個優秀到破壞遊戲規則的人,不讓人心動很難。
當我意識到這點時我覺得我要離開。
離開這裏回到梧城。
我從書房裏離開下樓時看見席湛在廚房做飯,很簡單的飯菜,都是清淡的。
我自己進去找到碗盛了一碗白米飯,然後夾了一些菜就坐在沙發上開始吃起來,等我吃完洗完我的那個碗,我對還沒有吃飯的席湛平靜的語氣說道:“二哥,我想明天就回梧城。”
席湛無波無瀾的聲線道:“嗯。”
“謝謝你那天救了我,更謝謝你治好了我的癌症,以後我的這條命是你的。”
我這樣的口頭表達貌似沒有誠意。
我思索一番誠懇的說道:“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我當時在做什麼,隻要二哥你找我,我便放下所有的人和事到你的身邊。”
我望著神色淡漠的席湛,笑說:“或許你不需要,但這是我的全部!二哥,你是這輩子待我第二好的人,真的很謝謝你。”
隻要席湛需要,我會把命還給他。
“嗯,一路順風。”
我表達了這麼多,席湛就淡淡的一句一路順風,他這個男人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我心裏特別鬱悶的上樓,那天晚上席湛最終沒有進房間睡覺。
我想他應該是在防備我占他的便宜。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下樓看見他精神充沛的坐在沙發上很是悠閑的翻閱書籍。
我沒說具體什麼點離開,他亦沒有問我,似乎我從這裏想什麼時候離開就什麼時候離開,無需告訴他,回來的時候亦是一樣。
我喝了碗昨天的剩粥當早飯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