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將我放進了車裏,待他坐進來後我抱著他的腰將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他摟著我的肩膀吩咐司機道:“去附近最高的樓。”

司機問他,“酒店大廈嗎?”

我悄悄地親了親他的臉頰。

他睥睨我一眼,眸光含笑,我伸手掐了掐他腰間的腹肌聽見他道:“就去酒店吧。”

席湛摁住我的雙手,我忽而想起他胸膛上的傷口,昨晚在浴室裏沒瞧得太清楚,因為浴室裏的燈光太暗,再加上忘了這回事。

可依稀記得他那兒的疤痕很大。

那是我給他留下的痕跡。

還有他的掌心這裏。

這裏有淺淺的疤痕。

是我第一次與他相遇時留下的。

一直都沒有消退。

不過疤痕非常的淺。

想到這我就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快到酒店的時候席湛吩咐道:“換個地方。”

司機問他,“席先生要去哪兒?”

“青城山古鎮。”

那就是要原路返回。

因為古鎮距離祖宅不遠。

約摸半個小時後才到古鎮,席湛先下車然後將手掌擱在車頂,似乎怕我撞到似的。

我下車握緊他的掌心,他拉著我沿著江邊緩緩的走著,現在這個點已經很晚了,古鎮裏的燈光寥寥無幾,但能看見附近有客棧還亮著燈光,我們走路過去也就五六分鍾。

走了兩分鍾後我問他,“累嗎?”

他反問我道:“你累嗎?”

“我不累,我就是想著你大半夜趕到這兒會不會身體疲勞,我們明天什麼時候回家?”

席湛忽而在我的麵前蹲下了身。

我驚異的問:“你做什麼?”

男人嗓音溫潤道:“我背你。”

我爬上他寬厚的背脊問:“為何突然想要背我?”

“想著很少背過你。”

就僅僅這麼個理由嗎?

男人怎麼突然這麼浪漫了?

我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心裏有著感觸道:“我之前還想著你不會原諒我了,沒想到二哥不僅原諒了我,如今還對我這般好。”

“待你好不好嗎?”他問。

席湛步伐緩緩的向附近客棧走去。

“很好,就是覺得愧對你。”

因為他的好我的心底產生愧疚。

他卻安撫我道:“我們是夫妻,無論我待你如何好都是理所應當的,你有資格享受。”

他說話總是好聽的。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道:“我愛你。”

席湛站定,不肯再往前走。

我鬆開問:“怎麼不走了?”

夜色沉沉,客棧的燈光卻明,我垂眸望著正背著我的這個男人心底一陣柔軟。

男人的嗓音裏透著沙啞,警告我道:“寶寶,你不能仗著你經期到了就隨意拔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