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頓飯,怎麼就變成了這樣。”美夕拖著下巴,對著一桌菜低聲道,桌邊坐著丁柯,青旅和江浩軒,微微在房間,楚華出門了,楚雲歌在畫廊,左紹洋不知道去了哪裏。
丁柯看了看江浩軒手上的手,淡淡到:“你最近打人上癮了?”
“不是,打的都是該打的人而已。”江浩軒說道,朝青旅看去道:“吃,我們吃吧。”
“你們先吃吧,我去看看微微。”青旅說道,端了飯菜朝微微房間走去。
江浩軒看著遠去的青旅,轉頭迎上美夕和丁柯注視的目光。
“你們看我幹什麼?”江浩軒說道,美夕愣了愣,什麼也沒說,自顧的吃了起來,丁柯笑了笑道:“可能她老毛病又犯了。”
“老毛病?”江浩軒不解道,美夕聞聲添了一句到:“看見別人的苦瓜臉就吃不下飯的病。”
江浩軒愣愣的點了點頭,放下了碗筷,丁柯見狀低聲道:“她這個人對誰都是一樣的,無所謂對方是男的,女的,來自何方,隻要別人不開心,她就不由自主的衝上去,做什麼都想要別人像她一樣開開心心的,她一直再說,人一輩子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也沒有踏不過的流沙河。”
“我明白你說的意思。”江浩軒說著,轉頭朝丁柯看去道:“你是想告訴我,我隻是青旅拯救的一個不開心的苦瓜臉罷了,我和其他人一樣,對她沒有別的意義。”
丁柯輕歎了口氣,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江浩軒卻已經起身而去了。
丁柯看著江浩軒的背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說什麼,卻又沉默了。
“你怎麼知道青旅對江浩軒沒有別的意思呢?”美夕問道,丁柯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確定,我什麼都沒說。”
“其實我也一直認為,最多就是江浩軒誤會了青旅的好心,喜歡青旅也是一廂情願罷了,可是微微卻很堅定的說,青旅喜歡江浩軒,隻是不自知罷了。”美夕說道,丁柯愣了愣輕輕點了點頭道:“我們沒有權利去阻礙,改變別人的感情,一切都隨緣好了。”
美夕聞聲重重歎了口氣,夾了菜送到了丁柯麵前道:“吃,這麼多菜,不吃多浪費,本小姐不惜毀了完美身材,也要吃光。”
丁柯聞聲不禁一笑。
青旅端著飯菜送到微微房間的時候,微微正坐在電腦前,看著什麼,若無其事。
青旅笑了笑道:“我把飯菜送進來了,我們一起吃。”
“你把江浩軒和美夕他們扔到外麵不管了。”微微說道,青旅笑了笑道:“他們三個人,你一個人嘛,你在幹嘛?”
青旅說著朝微微走了過去,微微笑了笑道:“青旅,你不用把我當成江浩軒,我和他不一樣,我習慣了一個人,就算我們談戀愛的時候,我也是孤單慣了,我還有上海的好朋友,閨蜜,還有我自己的事業,我隻是丟掉了身上的一塊瘡疤而已,是好事。”
青旅笑著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現在才知道以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已經告訴過我了,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沒有踏不過的流沙河,所有的絕境之後都是希望。”
微微點頭拉過青旅道:“你看,我在網上看到了什麼?”
青旅聞聲朝電腦看了過去,財經新聞的頭條,一行偌大的字眼配著一張現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