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學校一周,晴天儼然已成為學校內一道閃光的不能再閃光的風景線,身後四個魁梧的男人向影子一般跟著她。
“別跟著我,再跟著我,我從這跳下去,讓你們去守屍體。”晴天半坐在教室的窗台上很不耐煩的衝著她四個保鏢吼到。
其中一個人眼見這種情況,立馬撥通了電話說了幾句後遞給晴天。
“晴天啊,我的乖孫女,你先從窗台上下來,你說你要是出點狀況我可怎麼辦啊?”視頻電話裏顧老爺子焦急的說到。
“這還不都是您逼得,您說我就上個學吧,您派四個保鏢跟著我,銅牆鐵壁的圍著,哪還有同學敢靠近我,我都沒什麼朋友了,你看你看。”晴天舉著手機對著視頻埋怨的說。
“這還不都是為了你的安全,誰叫你是顧家的女兒,有多少不懷好意的眼睛在盯著你,你總歸得讓爺爺放心啊。”電話視頻裏顧老爺子語重心長的說。
“大家長,您孫女我這幾年的跆拳道也不是白練得好吧,再說了,學校是封閉式管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找我麻煩的呀。”晴天繼續說著。
“不行,人心險惡,你還小不懂,爺爺絕不能冒這個險。”顧老葉子依舊不退讓的語氣說到。
晴天憋了一口氣說:“算了算了,保護我的安全可以,但能不能不要跟進教室,搞得我像黑幫女老大似的,不要離我太近,這是我唯一的退讓,您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跳下去。”
“哎,我的寶貝孫女,別衝動,爺爺答應你就是了。”顧老爺子焦急的說到。
轉頭,晴天將電話扔回給保鏢中的其中一人說到:“你們都聽到了吧,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隻見四個魁梧的男人風一樣的跑出了教室。
晴天從窗台上跳下來,鬆了一口氣,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趴著發起呆來,心裏想著:他現在在幹嘛,會不會想起我。想著想著腦海裏便出現了那天與紀辰一分手的情景。
“顧晴天,你能不能有點主見,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要不要跟我上同一所大學?”紀辰一有點生氣的問道。
“紀辰一,你這動不動就生氣的毛病能不能改一下,不能上同一所大學,但也都離得很近啊,大不了我每天一下課就去看你,這樣還不行嗎?”晴天拉著辰一的胳膊說到。
紀辰一一句話也沒說甩開晴天的手,頭也不回的就這樣走掉了。
“顧晴天。”回憶中的晴天被一聲呐喊喚回了魂,她轉頭一看,原來是她的發小兼死黨妙子。
“妙子,你怎麼會在這?”晴天詫異的問到。
“哈哈,驚喜到了吧,我本來上的就是這所大學啊。”
“可是我來這一周了,怎麼沒見過你。”晴天又問到。
“啊,我本來也應該是準時到校的,但你也知道我那個天地不怕油鹽不進的弟弟,溜冰死活把腿給摔骨折了,現在還在臨川哥他們家醫院躺著呢。”妙子很輕鬆的說著。
“有你這樣說你弟弟的嗎?一會下課後你帶著我,我去醫院看看他吧。”晴天用手指戳了一下妙子的頭說。
“好了,不說他了,晴天,我聽小磊說辰一哥讀了南航,你們怎麼沒有一起啊?我以為你們會一直一起呢。”妙子試探的語氣問到。
“離校那天他跟我說了,我沒答應,所以就不歡而散了,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聯係了,他現在應該是很生我的氣吧。”晴天苦笑的說到。
“what?你們整個暑假就沒聯係過?你們還真沉得住氣啊?如果這就是真愛,那也太考驗人了吧。”妙子接著又說:“親愛的,給自己壓力太大,會老的很快的。”
晴天深呼一口氣苦笑了一下,果然妙子最懂她,晴天沒有父母,偌大的集團靠爺爺一人支撐到晴天這個年紀,雖說爺爺從小就給她培養了一堆可靠的心腹,但總歸得自己去承擔,誰都有自己的夢想,但晴天不能那麼自私,顧氏集團的成長離不開每一位付出心血的叔叔阿姨兄弟姐妹,她不能為了自己的夢想去斷送這些夥伴的飯碗,所以她選擇了讀菲雅商學院,這樣將來就可以有能力管理家族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