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還治彼身,怎麼可能少得了舒如雪。
蘇和靖走過來,坐在沙發上將她攬進懷裏,在她的耳際廝磨:“嗯!我就是喜歡像你這樣的壞女人!聖母是要放在教堂裏受人膜拜的。”說著,他便咬住她的耳朵,嘖嘖有聲的吸、吮著:“聖母……可不能讓我這樣吸。”說著,一雙手隔著衣服撫摸她:“也不能讓我這樣摸。”
“拿主開玩笑,主會畫個圈圈詛咒你的。”對於蘇和靖的流、氓,她已經吐糟無力,難怪人家說至大雅不過俗,蘇和靖這樣大雅之人,做的事說的話……沒有一點雅味兒,整個就一流、氓。
“就讓主罰我永墮愛。欲輪回,永不超生。”蘇和靖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大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軟腰上來來回回的揉。
腰部是她的敏感地帶,被蘇和靖這樣一揉,隻覺得一股子酸意彌漫:“想得倒美!”
“我不用想的,用做的。”說著他不輕不重啃噬著她的耳朵。
“呀~”林佳瑤輕呼一聲,漫漫的疼意,仿佛穿透了耳垂上薄薄的皮肉,滲進了血肉裏,帶著刻骨一般的滋味兒。
這樣溫存了一會兒,蘇和靖呼吸著道:“還有今天最後一天,明天……明天就可以了吧!”
林佳瑤靠在他的胸前,雙頰漫紅,被薰染如脂胭緋色,低低的應了一下:“嗯~”
噥噥的聲音,薰染著嬌嬌的音調,柔軟到了極點。
蘇和靖又有些意動,低頭吻了吻她的唇:“你的心計越來越縝密,手段也玩得越來越老辣了,這一次對付舒如雪的事,你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舒如雪坐實了歹毒算計的名聲,不可謂不高明。”
他不由歎喟,這三年來,他看著佳瑤一點一點的成長,心中總有一種不可言喻的滋味兒。
林佳瑤的目光清寒,帶著一絲莫名的鄙薄:“每一次舒如雪算計我,都讓她把自己摘幹淨了,這一次我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狠狠的撕下她純潔善良的偽裝,將她的真麵目坦露在人前,讓她無可遁逃。”
自打決定要在生日的時候拆穿舒雅意假懷孕的事,她就悄悄的給舒如雪布下了這張天羅地網,這張網從舒雅意在林氏木業年會上曝出了懷孕,她明知道舒雅意懷孕事假,也隱忍不發,便開始布下了。
蘇和靖淡淡道:“如今舒如雪失去了所有的籌碼,但是毒蛇就是毒蛇,不會因為失去森林的掩護,就放棄咬人,現在的舒如雪用抹黑,栽髒,陷害等這樣手段,才能給她致命一擊。”
舒如雪如今的情況,法律的武器對她來說隻是形同虛設。
“我也是向你學的,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現在還在和舒雅意雅舒如雪玩警察抓罪犯的遊戲呢。”她從來不敢小看舒如雪,哪怕舒如雪如今失去了所有籌碼,變成了一隻撥了牙的老虎,但是老虎沒有牙,還有爪子,野心不泯,凶性未消。
蘇和靖抱著她坐到腿上,將她圈裏懷裏道:“向我學的,那趕情好,我可不是白教的,是要交學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