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歡哥哥你跟我們一起去吧,我可以給你燒肉的喔。不過寧子君就算了,不給他吃!”寧兮雨也是勸道。
“好吧,本來也是要尋你們來的。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君竹堂再有激進者來此,我們應付不到。”寧雪歡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隨後起身,與天行眾人去了那處紮營地。
寧兮雨見他答應,不由得歡呼一聲,忙跟了上去,臨走不忘朝寧子君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寧子君不再欣賞美色,轉身撇了撇嘴,心中暗罵寧雪歡重色輕友,卻是跑的比誰都快,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東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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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兩日疏忽而過,數聲低沉地號長鳴由遠及近,穿過荒原,慢慢跑過山林萬水,傳進天蕩深處。一時間,激起百獸嘶吼,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天蕩山脈外圍,一處古林茂密,不露一絲溫陽地樹蔭遮蔽空地間,數道人影盤膝打坐。聽此號鳴,紛紛睜開了眼睛。其中一人目光如炬地望著源處,麵上驚疑不定,待得號鳴七聲過後,方才長舒一口氣,頭也不回地向著另外幾道人影說道:
“天蕩春狩·······結束了。”
與此同時,一頭凶豹急速地穿過山林,腹間不時滲出殷紅之血。眼睛裏除卻凶戾外,更多的卻是驚恐。
一道劍光透過它的一側,突襲而至,未給它留有一絲再逃的機會,直直刺進了凶豹脖頸,隨後便沒了生息。
’唰!唰!‘
又是幾道劍光從後方趕至此處,見凶豹已死,便動手挖出了它的心核。劍光散去,襲殺凶豹的劍光主人抬頭向著號鳴處望去,揮手打斷了其他人影再想有所狩獵的勢頭,低沉說道:
“我們走!趕往天蕩山脈邊緣,春狩號角已起,該是時候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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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蕩山脈邊緣的那處荒原,近百人影或騎或立,或憂或沉思,卻是一致地望著那處荒原與山林的接壤地,翹首以盼。
當先三人皆騎烈馬,餘下眾人垂首立於其後。衣風烈烈,末有數名啟靈五重天之境靈者吹起號角,氣源滾蕩,不顯萎色。
“承安兄,你說今年的春狩頭名該花落誰家?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三人中身著赤紅武服的男子提議道。
”怕你咋的!來,就賭你珍藏著的那幾壇百年老酒!我輸了,嚴家書房那幾幅大家的書畫就送你府裏去!“三人中那名明黃大漢道。
”守正,你來不來?“男子又是問道。
”我就算了,贏了你兩怪不好的。“最後一人卻是嗬嗬笑道。
”見過臉大的,沒見過你這麼臉大的!“大漢與男子異口同聲地道。
這三人自然便是三家家主,趁著等待三家春狩隊伍回歸之餘,一起打諢道。
不多時,地平線上便是竄出幾道墨綠身影,衣衫盡破,一臉狼狽。見三家家主麵色鐵青地看著他們,忙是整理衣衫,快速跑上前去問候。
”你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寧守正皺了皺眉,不由得問道。
”家主,您是不知道啊!我寧家君竹少堂寧空傲被寧雪歡給殺了啊!“其中一人不禁向著他哭訴道,慢慢地將事情經過講了出來。
寧守正聽得是一臉驚訝和氣憤。驚訝地是寧雪歡竟然能把寧空傲給殺了,氣憤的是寧空傲也太不行了吧,怎麼就一招被寧雪歡兩人殺了呢?
他可不會氣憤寧子君偷偷地跑來天蕩山脈,因為這本來就是他授意的。
想到此處,寧守正不由得回頭看向身後的一道墨綠人影,隻見那人一臉陰沉,好似誰欠他多少源靈石一樣,正目光凶狠地看向旁邊那道身著純黑武服男子。
那男子卻是像未看到噴火的目光,不以為意。過了一陣兒,方才不耐煩地道:
“寧絕,你瞅啥?不服啊?”
人影牙都要咬碎了,恨聲道:“寧景彥,此事給我個交代!”
“交代個屁!春狩事間,恩怨不問。你不知道咋的?再說,你那什麼少堂先找我兒子麻煩,我還沒找你要交代呢!臭不要臉!”男子不屑地道,卻是天行堂主事人寧景彥。
人影手中韁繩被其拽起數記,卻是忍了下來,未在言語。
而在這時,又是幾道明黃人影從山林間竄出,到了眾人眼前,帶來一個更勁爆的消息。
“家主,嚴白他····被寧家天行堂的寧雪歡給殺了!”
場間,一片寂靜。大風吹過,都是未曾帶出一點聲音。
天色,不知不覺有些暗了下來,似有風雲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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