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魁說道:‘或許他們都和亳州王相關吧。“
楊卓想了想,說道:“這劉家的壽宴,最好我們還是能夠混進去,可以探聽動靜也好。”
蜀中魁說道:“想混進去,有個辦法,就是假裝雜役,或戲班子的人員,都是不錯的。”
楊卓一時點頭,盤算一定,第二天,一行人進了洪湖,開始準備潛入劉家壽宴地點。
一行人到了劉家的後門,那裏果真是有不少人在那裏準備搬運柴草,稻穀和酒水和果品之類的東西,忙的不亦樂乎。
又來了一大車的東西,這裏的人都忙的不亦樂乎,還是滿頭大汗的。
楊卓幾個人裝成了賣苦力的,從旁邊路過,假裝慢慢吞吞的,故意被裏麵的管家看到。
那管家一看,有人路過,於是喊道:‘喂,你們幾個,想不想賺點銀子花花?“
楊卓帶頭走過來,點頭哈腰的,說道:“老爺能夠打賞點也好,叫我們做些苦工也行。”
那管家倒是真的卻人手,於是叫幾個人一起幫著卸車,談好了一天十文錢。
楊卓一時點頭,帶著諸人過去幫著卸車。
那車上的東西太多了,有雞鴨魚肉,草菇茄子,鮮筍龍蝦,熊掌燕窩,魚翅牛羊,大鵝活狗,諸人足足忙碌了好一陣,才卸完車,又跟著管家進去,幫著搬運桌椅和泔水,卸車裝車,收拾屋子,和幫著打理莊裏的花草和假山石等物,諸人真是忙的有點暈了。
梵婀玲有點苦惱,低低笑道:‘我們這就這麼做下去嗎,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啊?“
原述笑道:‘你們是個姑娘家,少做點,偷著歇歇,做不完的我來做。“
梵婀玲說道:‘還是你比較好,多謝了。“原述說道:’這不算什麼,不就是幾車東西嗎?‘
幾個人找了個空,在假山石側麵休息,一時看看四周的人手,倒是人頭攢動,十分熱鬧。
中午時分,管家叫他們進去和一些雜工一起吃喝,說午後再來做工。
幾個人匆匆進去了那個小廳裏,和一些雜工一起吃喝。
楊卓在吃飯時,還是私下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那裏還真有不少的成名人物,楊卓想了想當時前院的人裏麵,卻沒發現陸呈遠。
楊卓很奇怪,他們不找清卓幫不稀奇,清卓幫也不是江南的門派,可是這陸呈遠卻是江南劍道掌門,難道也能不去邀請嗎?那也說不過去吧?
楊卓想起了,此時也沒看到邊瑩,那自然陸呈遠不會單獨出現在此。
不光是陸呈遠沒來,富英敦鬱伯罕商菲樓丹幾個人都沒現身。
楊卓猛地想起,這幾個都是江南劍道的人,和劉家的隔閡未消,怎能突然出現在此呢?
楊卓暗罵自己累糊塗了,一時低頭吃喝。
江南劍道不來,天魔宮和雲崖派沒請,清卓幫沒收到邀約,這裏也就沒什麼大派人物在此了。
除了武當山幾個道人,這裏幾乎看不到幾個像顧長斌這種級別的人物。
畢竟劉家早年,在劉雲霄死後,就幾乎大半退出了江湖紛爭,以前結識的江湖朋友,都是朝著劉雲昇來的。所以此地,江湖人物精英所係,倒大半不會來此赴宴。
這裏劉家上下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到處都是節日般的喜慶氛圍。
可是,那劉雲昇的兒子劉樸賢,還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起來微微詭譎。
楊卓幾個人在此逗留到了夜裏,因為管家沒讓他們走,他們就住在了劉家的客房,暫時歇下。
夜半時,楊卓還是睡不著,右手肘撞了撞牆角的梵婀玲,梵婀玲低低說道:‘你還不睡?“
楊卓說道:‘我睡不著。“梵婀玲臉一紅,說道:‘你少來了,好好睡覺。“
楊卓說道:“我想,在這裏,也不錯,起碼可以觀察動靜。”
梵婀玲說道:“這裏還行啊,就是這身衣服,有點味。”
楊卓說道:‘難為你了,和我們一起做苦力。“梵婀玲說道:‘我沒做多少,幾乎都被原述做了。”
楊卓說道:‘那覃絹也不錯,居然也做得來。“梵婀玲說道:‘你傻吧你,其實都是原述幫襯的,不然不累哭她才怪。“
楊卓說道:“劉家的大宅子,真不錯,連客房都這麼寬敞。”
梵婀玲說道:‘我好久都沒彈琴了,我想彈琴。“
楊卓說道:‘對著我,你還彈得出來嗎?“梵婀玲說道:’對牛彈琴也好吧,還有個聽眾,勝過百無聊賴。“楊卓說道:‘別鬧了,要是到了洞庭湖,應該叫你直抒胸臆,大彈三天三夜。”
梵婀玲說道:‘那我的手指就廢了,嗬嗬。“楊卓說道:‘我借你幾根。”
梵婀玲舉了個斬手的動作,說道:“叫你的手來做什麼,拔草還是拔花?”
楊卓在她耳邊說道:“催花——”梵婀玲呸一口,說道:‘沒正經的。“
楊卓兩個人正自低聲調笑,外麵卻是陡然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從屋頂傳來。
楊卓一時捅了捅蜀中魁,說道:‘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