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斌拿著石匣,正自得意,卻忽然看到了楊卓四個人,一時呆了,收好了鐵匣,嚴陣以待。
忽然,嗤嗤破空聲傳來,一道弧形的氣勁從側麵襲來,直撲顧長斌的腰胯之處。
顧長斌斜身竄去,不想躲避稍遲,隻覺得前襟一送,嗤的一聲,竟被氣勁劃破了衣衫,鐵匣下落。
顧長斌都未及接住那跌落的石匣,第二招淩空而至,綠色的氣息襲來,顯然是珊瑚杖發威了。
當的一聲,那鐵匣被斬為兩半,跌落塵埃,裏麵卻空無一物。
那邊閃出了丁玄鍾的兄弟,和蒙斯納音,丁玄鍾適才用珊瑚杖擊毀了鐵匣,看到裏麵空無一物,倒也是十分沮喪。顧長斌之沮喪,也不遜於三人,楊卓幾個也是十分奇怪。
顧長斌打傷了天涯道人,卻是沒得到任何東西,其憤懣是可想而知的。
一邊卻傳來了呼嘯聲,卻是另有人在側室裏拚鬥,呼喝聲十分清晰。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直奔石室外,尋找對麵的入口,對麵激烈爭鬥卻仍未止歇。
陡然間,嗖嗖幾聲響,諸人在石壁上看到了手指大小的三個洞,接著石壁洞穿,有人哎呦一聲。
一行人看到了石壁斷絕處,一個人跌落塵埃,卻是橋橫。
那邊的雲崖還在和一個女子拚鬥,那個女子卻是個胡人,衣衫淡青色,三十多歲的樣子,單指連彈,雲崖四下跳躍躲避,顯然害怕這淩厲的指法。
蜀中魁低低說道:‘是婆羅指。“楊卓暗道:‘這不是西域風靈的婆羅指嗎?”
那邊的女子腳下踩著一個木盒,不知裏麵藏著何物,丁玄鍾的珊瑚杖砸向了那邊的木盒。
那女子駭然間,還未看清楚幾個人的麵孔,珊瑚杖氣勁已出,豁的一聲,勁氣劃來。
雲崖退到一邊,女子一時閃開了,嚓的一聲,那木盒卻是陡然開裂,裏麵空無一物。
那女子微微皺眉,暗道:“又是空的,騙人的。”
丁玄鍾說道:‘看來這裏的傳聞並非屬實,我們都被騙了。“
楊卓幾個人暗道:“看來,這裏並無什麼玄奇的東西,確實被騙了。”
而唯獨那女子忽然耳朵一動,似乎覺察到什麼,接著朝著另一處的石室奔馳過去。
那裏也是激鬥非常慘烈,一個白麵書生模樣的人,和一個光頭和尚,一時打穿了石壁,沙塵大作,同時諸人都看到了他們手掌中心,夾著一個銅做的盒子,漸漸被他們的內力壓成了扁扁的一塊。
女子喝道:‘你們都胡攪什麼,盒子是空的。“
兩個人兀自不信,還在拚鬥內力,忽然間,女子陡的彈出一指,當的一聲,正中那銅盒。
銅盒陡然被震飛,兩個人身體一震,收束內力,各自退後。
周圍諸人看到此女子,居然可以一指震開了兩個人,一時側目。
同時那銅盒開裂,跌落塵埃,果真是空無一物。
隻一會功夫,出現了鐵匣,木盒,銅盒,卻都無一例外,都是空的。
丁玄鍾暗道:‘難道這傳聞真的是騙人的?“
此時,四周的石頭開始下落,看來是當時幾個人擊毀了石壁,引起了山洞的塌方。
女子對著那白麵書生模樣的人和那個光頭和尚喝道:‘還不走?“
幾個人陸續竄出去了,尋路而行,楊卓拉著梵婀玲,蜀中魁護著傅施迦,在搖搖晃晃的山洞裏,急速找路徑出去。
可是,此間道路繁雜,一時卻如何找到出去的道路呢?
轟的一聲,一塊大石從蜀中魁身後跌落,險些砸到了傅施迦的腳,傅施迦驚叫聲傳來,蜀中魁拉著她向前疾行,楊卓和梵婀玲都是急速前行,尋找出口。
那時,丁玄鍾惶急之下,看到四周大石不斷跌落,一時揮起了珊瑚杖,向那些散落的大石擊去。
珊瑚杖威力暴漲,進而擊穿了一道石壁,不曾想,一股水箭陡然衝進來了。
那卻是擊穿石壁後,水竄進了山洞,一時諸人暗自埋怨這丁玄鍾太莽撞了,如果水倒灌進來,山洞塌方,他們如何出的去啊?
果真,那譚底的水壓力很大,瞬間衝垮了石壁,傾瀉到了山洞裏,山洞裏立時變作了一片汪洋,諸人都瞬間變成了一個個的落湯雞,更是有人在水中咒罵丁玄鍾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