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一時卻是引起了偌大的波瀾。
而慕雲輝的落腳之處,一直是個迷。
楊卓和畢晴,蜀中魁在一起商議,都是毫無頭緒。
蜀中魁說道:“這個慕雲輝的思維,超乎常人,我們越是想不到的地方,他越是會去。而且我更擔心的是,他自從失去了自己的女人後,會更加喪心病狂,甚至有可能會促進他增進武功,對江湖造成更大的傷害。”楊卓點頭,說道:“不錯,這個家夥忍忍二十年,可謂用心良苦。今日卻是陡遭巨變,心情勢必大不如前。他的武功十分新奇,而且威力奇大,看來並無止境,十分令人擔憂。”
畢晴說道:“慕雲輝,此時隱藏起來,修煉武功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一旦他修成武功,就會出來繼續報複,而且愈演愈烈,永無休止,除非我們及時製止了他。”
蜀中魁說道:“對,這個危險的家夥,當初不過是為了令自己的族人有崛起的可能,就殺死了二十個掌門人,出手毫無留情,簡直令人發指。如今他肆無忌憚,更加變本加厲。”
楊卓說道:“隻有盡快找到他,看來那個高諄倒是很熟悉他的習慣,不知道從高諄身上,能不能找到線索?”
蜀中魁說道:“這個高諄也不是善類,當初他也是遼西人,本就和慕雲輝暗中不和。此時出來揭發他,也不過是報私仇。而且高諄的武功有點奇怪,有點像紫象陀功,卻又似是而非。他身上的真氣運轉形式,看起來是魔門內功,卻又是不對味。”
畢晴說道:“這個高諄,內功是魔功的底子,絲毫不可疑。但是,他修煉的獸族外功很奇特,對於魔功心法起到了改造和拓寬的作用,也就是說他的魔功路子比我們天魔宮還要寬,內力擴展要快。據傳在貝加爾湖一帶,有類似這種奇怪的修煉方法,但是無人證實。這種心法修煉開去,假以時日,也就不可限量的。”
蜀中魁歎道:‘這兩個冤家同時現身洛陽,卻都是武功精絕,看來是龍爭虎鬥了。“
楊卓說道:“兩個,總比一個好,起碼他們之間是不合的。”
蜀中魁點頭,說道:“這話深刻,如果他們任何一人在這裏興風作浪,還真是不宜對付。不過兩個在一起,又都彼此結下了深仇大恨,看來他們的結,是解不開的。”
畢晴說道:“當今江湖,可以和他們相提並論的人物,不過十來人,能夠攔住他們的少之又少。想單獨擒住他們,有點難。”
楊卓說道:“看看吧,也許會有轉機的。”
洛陽總鏢局裏倒是人聲鼎沸,聚集了不好豪傑。
不知何時,人從中多了七個矮矮胖胖的家夥,都是獐頭鼠目,麵容奇醜,正是商丘七靈齊集。
有人低聲議論,指指點點,那幾個也是嘻嘻哈哈,毫無在意。
有人低低說道:“適才那幾個家夥,在門口炫耀,說他們是商丘七靈。”
一個人低低說道:’什麼商丘七靈,簡直是自吹自擂,誰聽過他們的名號?“
一個老成的人提醒道:“別招惹他們,他們初來乍到,但是我看他們不是好惹的。”
童慶賁童慶霖倒是沒慢待他們,一同招待酒食,十分客氣。
富英敦和商菲,樓丹和鬱伯罕夾雜在人叢裏,靜觀其變。
人從中,忽的一陣騷動,有人說道:“看,商洛齊虎來了,多威風!”
一時,有人看過去,那裏來了個大漢,腰纏虎皮裙,十分魁偉,麵目微黑,眼神銳利。
一時童慶賁兩兄弟過去,拱手笑道:“商洛齊兄,駕臨總鏢局,實在令我們這蓬蓽生輝。”
齊虎微微頷首,朝著周圍一抱拳,給大家施禮。
一時商丘七靈湊了過來,一個說道:‘這個虎皮裙是不是真的,你們說。“
一個說道:“當真是 童叟無欺,貨真價實,這是算不算同門相殘啊?”
一個說道:“這不算,這最多就是物傷其類,什麼什麼兔死狐悲。”
一個說道:“不對不對,那不是說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什麼的,那才是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