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些人天生下賤(1 / 2)

有些人就是天生下賤。

紙醉金迷,來天上人間那些富二代們砸錢攀比的奇聞異事多了去了,他們總是無聊,不是買女人當眾脫衣服,就是看兩個人當眾做,根本沒下限。但那些姑娘們為了錢,什麼都是肯的,漸漸地那些瘋子玩膩了逆來順受的,熱衷於將白的變成黑的遊戲。

隻當服務生送酒的曉華咬著嘴唇站在地中間,五彩斑斕的燈照在她身上,錢砸在腳下叫她脫。那姑娘要哭了,手抖的解扣子,她要不照做,明天這工作就沒了,她可有兩個弟弟要讀書呢。

“我來替她。”

蘇燃推開曉華,嘴角帶著輕佻的笑,“不就是脫衣服嗎?我也是服務生,怎麼樣?”

那群喝高了的男孩子吹著口哨,“這個更有味道,夠辣。脫,你今天脫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包廂茶幾上堆的都是粉色鈔票,蘇燃眯著眼毫不在意一樣,解開第一顆扣子。

“以為誰都能替?你當你是誰啊?她是她,你是你,給你臉了?”

突然角落裏一聲低沉幹脆的男聲,其他喝的迷迷瞪瞪的人都愣了,朝那邊看去,隻見一個年輕男人,拿著酒杯,眼神戲虐,好看的臉在這群富二代中顯得刺眼濃烈,不隻是刀刻般精致,更重要的是周身氣場和這些玩票的富二代完全不同,更加的陰沉狠烈。

他此時輕佻,帶著不屑和戲虐,眼神全是嘲諷,拉動的唇角旁一顆小小的痣讓蘇燃刺目。

一瞬間蘇燃仿佛聽不到周遭一切,隻看到了那顆痣,恍惚被人拎著領子,摔在地上,“有願意出頭的,那麼就玩大的,脫了。”扔了個酒瓶給她

大瓶的威士忌連著幾瓶扔過來,這是會喝死人的。

周圍起哄聲極大,曉華哭的泣不成聲,“燃姐,咱們不做了好不好。”

蘇燃像被那男人一張一合的嘴刺激了,突然大笑出來,“都說唇邊有痣的男人薄情寡義,這位公子哥還真是對女人狠得下心啊,不過,大家都是場子混的,有什麼不能玩的。”

她竟當場把一掃紅酒推車,長腿一盤,咬開瓶蓋就灌,一下包廂裏的氣氛就炸了,起哄的吹口哨的,滿眼興奮,一瓶完了第二瓶。

女人半眯著眼狐狸一樣勾人,紅唇嬌嫩,周圍人受不了這刺激,哈哈大笑,頓時烏煙瘴氣。

隻那男人自始至終盯著她,滿眼的諷刺和戲虐。

這是蘇燃和陸勁中的第一次見麵,香豔而殘忍。

那天到最後,有人把烈酒澆到蘇燃頭上,順著她光滑白稚的臉一直流到嘴裏,她仿佛醉了,醉生夢死一樣,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隻眼前那顆痣不斷晃著,誰都不知那天蘇燃怎麼了,一向隻賣酒不摻和的蘇燃怎麼就突然放飛自我了。

那天都醉了,玩票的,或者掙錢的醉到最後沒人清醒,所以也沒人知道那天蘇燃坐在地上哭了,隻曉華過來抱著她喊命苦,蘇燃卻又突然笑出來醉醺醺的說酒話,“你是命苦,我可不苦,我自個兒樂意這樣,因為我就是這種人,以前偽裝成好人那都是假的,早晚有一天會有人撤掉麵具看見我多肮髒。”

蘇燃醒來的時候身邊沒男人,大概那些富二代也就捉弄這些在這還要裝清白的服務生,對她們根本沒興趣。

所以蘇燃醒來的時候就在包廂的沙發上,身上是曉華的外套,滿地煙頭酒瓶,烏煙瘴氣的,客人散了,裏麵隻剩下荒涼,酒瓶還在她身下,她煩躁的扔在地上,大概是有動靜,領班的花姐滿麵春風過來。

“我就說你這臉不當頭牌真是可惜了,你偏要賣酒,能掙幾個錢。”花姐興奮的,“我什麼人啊,你平時這話一說動作一打眼就知道咱們都是老手了,我說你這種老手怎麼還走窮苦路線賣什麼酒,不當公主。

原來你是想一鳴驚人啊,得,你一戰成名,把咱們頭牌都打下去了,昨天可是小唐爺的生日宴,頭一次打賞給到了八位數,還有啊,小唐爺昨天走的時候說了,桌上那些錢都是你一個人的,我就不抽成了,反正昨兒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