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發動後,司機才打了個電話:“少爺,人找到了,馬上送到醫院去。”
秦知離一臉的錯愕,過了幾秒後,才劇烈的掙紮起來:“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後車座,一左一右的保鏢摁住她,不讓她亂動。
任憑她如何掙紮,尖叫,車內的三個人都沒理會她一下。
車子一路開著,停在了醫院門口。
秦知離幾乎是被押送進去的。
到了急症室的門口,她才看見那個男人。
一別兩年,這個人依舊沒變!
景獄穿著一身深色西服,明暗交織的臉上掛著淡如霧的神色,他靠在牆壁上,指尖夾著一根煙,看也沒看她一眼,直接放話:“帶進去。”
“是。”
保鏢押著秦知離到了急症室,把她摁在椅子上,拉開了她的袖子。
眼見,醫生拿著一個針管靠近,秦知離背脊一寒,這才又掙紮起來:“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
人在遇見危險的時候,爆發出來的潛能總是無窮無盡的。
秦知離哪怕再瘦弱,生死關頭,她的所有潛能似乎都被激發了出來。
那兩個保鏢一時沒防備,直接被她給掙紮開了。
秦知離皺著眉,驚恐的瞪著他們。
另外一個醫生在這個時候出聲:“獄少爺,白小姐撐不了多久的,再沒有配對的血液,她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白小姐?
秦知離視線一轉,這才發現一張床上躺著的女人。
她頭皮頓時一麻。
那些黑暗的回憶,瞬間在腦海徘徊。
—秦知離,你為什麼要害我!
—是景獄喜歡我,又不是我喜歡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我礙著你什麼了,你為什麼要叫人欺負我!
“砰!”
心髒劇烈的一疼。
秦知離驚恐萬分的後退,整個人都形成一個防備的姿勢:“景獄,你要我……救她?”
真是可笑啊。
因為三言兩語,把秦家害到破產,把她害的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受了兩年的折磨的人……現在要她的血來救命?
秦知離突然很想笑了。
她眼眶通紅,卻忍著,不讓眼淚滾下來,她咬著牙,一字一字的開口:“景獄,你休想,我死也不會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