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聘婷俏皮的對著哥哥姐姐,吐了吐舌頭,粉雕玉琢的小臉迅速的垮下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她說爹爹耙耳朵這話,要是被娘親知道,依著她娘親的性子,又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在她的印象中,娘親可不是好忽悠的,可不是大姐姐和大哥........
除了,手邊五歲的四歲的三妹,以及三歲的二弟之外,已經十二歲的大姐王婉婷,和與她同齡的,隻比她早五分鍾出生的大哥,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王娉婷隻覺得腦大,她該怎麼解釋耙耳朵的意思呢?
難道她要告訴她們,她是生活在一個名叫華夏的國家的三十歲還沒有嫁人的大齡青年,因為工作勞累過度,突然猝死,胎穿過來的嗎?
“大姐,耙耳朵的意思就是怕老......怕妻子的男人,就像咱們爹爹這樣的........”
壓低聲音,給好奇寶寶一樣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解釋,年紀大些王婉婷麵色一愣,仔細一想還真是,母親每次隻要一懷上弟弟妹妹,本來溫溫婉婉的性子,一下子就變了。
母親太凶殘了,爹爹好可憐啊!
屋子裏頭的王五郎和謝妗兩人皆是習武之人,聽力過人,自然清晰的聽到了屋子外頭幾個孩子的說話聲,起初隻是因為尷尬,覺得不好意思麵對孩子們,所以就保持沉默。
此時聽到二女兒解釋耙耳朵的意思,謝妗麵色一紅,努力的忍著笑,而王五郎則是板著臉,一臉的不高興。
這耙耳朵到底是誰告訴二女兒的,小小年紀,腦子裏想些什麼呢?
屋子裏頭的王五郎,氣的麵色鐵青,這真的是他的女兒嗎?有做女兒的這樣說自己父親的嗎?
謝妗拚命的忍著心裏頭的笑意,小心翼翼的打量她的丈夫,越想越覺得好像的確是這麼一回事,自從自己嫁給王五郎之後,這脾氣好像確實有些不好,特別是懷孕的時候。
隔三差五的就展現潑婦風采,在家裏頭丫鬟下人們,孩子們麵前絲毫不給王五郎這個丈夫麵子。
“咳咳咳........”謝妗假意輕咳兩聲,意在提醒外頭頭偷聽的兒子女兒們,她已經聽到了。
外頭貼著窗戶偷聽的幾個孩子,並不知道她們在外頭說的每一句話,都被房間裏頭的爹娘們聽見了,依舊津津有味的聽著,期待能聽到更好奇的事情。
年紀大些,已經十二歲的王婉婷,張口想要把弟弟妹妹們叫走,話到了嘴邊,卻是咽了下去,麵上是一臉的為難........
“小兔崽子些,你們給老娘進來!”謝妗不見外頭的孩子們離去,怒氣蹭蹭的往上冒,脾氣一時控製不住,對著外頭來了一聲河東獅吼。
外頭偷聽的幾個孩子們,愣了一下,一哄而散,之前還齊刷刷,趴在窗戶外頭偷聽的小蘿卜頭們,瞬間便不見蹤影了,隻留下一臉尷尬的王婉婷。
愣了片刻之後,王婉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著頭進了謝妗與王五郎的房間之中,細弱蚊蠅的開口。“爹,母親,是婉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