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天海大街。
多輛黑色寶馬辦公用車急停在一富麗堂皇的大樓門前,伴隨著砰砰的開門聲,急衝衝下來十幾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
“趕緊!”
“快!”
崗亭的保安直愣愣的看著這一群人往裏衝,一時間忘了阻攔,大樓門前來來往往的人群大都知道來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相繼讓路,生怕在這個檔口多生事端。
此時,大廳門口走出兩人,走在正前的年輕人劍眉星目,身材筆直,隨後一滿麵笑容,但眼神凶厲的家夥跟著,正笑吟吟的說著什麼。
與此同時,一群人也來到了大廳門前,為首的是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人,身材臃腫,眼中掩飾不住的緊張,看到麵前兩人後,心裏打鼓,沒敢上前。
那眼神凶厲的家夥和青年自然是注意到了麵前的情況。
“看來您有事情要處理,今後在天海市有什麼麻煩,盡管知會一聲。”神色狠厲的家夥說完,用深諳世道的眼神看了中年人一眼,客氣的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了,隨即轉身離開。
那人離開之後,中年人躊躇了一下說道,“少爺,老爺近日來對您十分掛念,想著這次回來,你們父子倆見一麵。”
兩人相距四五步的距離,中年人仍然極力的控製自己說話的聲調,極為恭敬。
在天海大多數人眼裏,他都是高高在上,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沒人敢輕易得罪。
但是在這青年麵前,卻絲毫不敢有架子。
“老爺子掛念我?”
青年冷笑一聲,掃了一眼來的這些人,“他是在想我的權,還是我的錢?”
換做任何一個人在這中年人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他都不屑一顧,想我堂堂秦家,在這天海跺跺腳,都沒人敢大喘氣。
但是今天說出這話的人,絕不是黃口小兒。
他是秦家唯一的少爺。
最為讓人顫栗的是他的另外一個身份,華夏第一戰神,近年來征戰無數,功勳卓著,結交各國眾多權勢,軟實力驚天,富可敵國。
“還記得十五年前的場景嗎?自從他守著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後,我就已經不是秦家的少爺了,我秦陽在那一年已經死在了秦家。”
秦陽冷冷的看了中年人一眼,“現在的秦陽和京都的那個秦家少爺,沒有絲毫的關係。”
也沒等中年人作答,秦陽直接起身離開,搖搖手說道,“以後也不要再想著來找我了,我保證有來無回。”
凜然的殺氣直接鎖定在中年人的身上。
直到秦陽的身影遠遠消失在政府大門,中年人才緩過神來。
這才感受到後背傳來陣陣涼意,原來早已是汗流浹背。
中年人自認縱橫江湖這麼這麼年,什麼大風大浪,針尖麥芒沒見過,那些風口浪尖的日子他也緊緊跟在自家老爺身後,想來早已心如生鐵,但是在這青年麵前,他竟然呆立了許久。
酒店門口早已準備好了車。
秦陽上車後,隨即撥出去一個電話。
“我讓你辦的事,有消息沒有?”
手機裏很快做出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