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你救救小溪,那是你的孩子啊!”
京城醫院,唐如初跪在男人麵前,苦苦哀求著。
五年前,她嫁給了他。
唐如初以為她嫁給了幸福,可是等待她的卻是他一步步設計的深淵。
她深愛的男人隻是把她當做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麵對言祁墨的冷漠,唐如初再次苦苦哀求道:“阿墨,小溪是無辜的,求求你救救小溪吧。”
手術室裏,有的不隻是那個女人,還有她和他的孩子。
言祁墨看了唐如初一眼,伸手扼住唐如初的脖子,眼神冰冷:“怎麼,你就這麼關心你和那個男人生的野種。”
唐如初慘白著臉,艱難的呼吸。
“不是的……小溪是你的孩……”
她想開口解釋,言祁墨不耐煩打斷她:“閉嘴!我警告你,唐如初,但凡安遙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你跟那個野種陪葬!”
放開掐著唐如初的手,言祁墨嫌惡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後將那塊手帕丟在她的臉上。
他嫌她髒……
結婚以來,他從不碰她。
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居然是他喝醉了,他把她當做何安遙。
第二天醒來,他的第一句話不是道歉,不是安慰,而是給她強行喂了避孕藥。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故意摔下去的。”
癱坐在地上,唐如初泣不成聲。
聞言,言祁墨一巴掌打在唐如初臉上,臉上的憤怒顯而易見。
隻要想到何安遙滿身是血躺在自己麵前,奄奄一息的樣子,言祁墨就恨不得掐死麵前的女人。
適時的,醫生從手術室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言祁墨看向醫生,語氣冰冷至極。
“何小姐從樓梯上摔下來,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不過……”
那名醫生搖頭,一副一言難盡啊的模樣,在言祁墨冰冷是注視下,硬著頭皮:“不過何小姐是稀有熊貓血,醫院沒有適合何小姐的血源。如果從別的醫院掉的話,我們怕何小姐撐不到那個時候。”
言祁墨臉色一變,沉默的看著手術室一旁。
似有想到什麼,他將目光看向唐如初。
“你,去給安遙輸血。”他記得唐如初和何安遙血型一樣。
唐如初驚訝抬頭。
讓她給何安遙輸血?
“不可能!”
“是何安遙要陷害她我!我憑什麼要去救!”
“唐!如!初!”言祁墨咬牙切齒的看著對方。
唐如初眼神堅定,就算再落魄,也自帶一股不服輸的驕傲。
“唐如初,你沒資格拒絕!要不是你,安遙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來人!”
隨著他一聲令下,立馬有保鏢上前,想要抓住唐如初。
唐如初身子一僵,看到桌案上的水果刀,她用力的一咬牙,站起來伸手搶過病房裏麵的水果刀,抵在脖頸處。
言祁墨瞳孔猛縮,下意識的上前。
唐如初快他一步後退,手一用力,脖頸被她劃破一道口子。
“別過來!”
一下子,沒人敢動。
言祁墨冷笑:“怎麼,想死?”
他的眼神太冷,太無情。
唐如初絕望的搖頭:“阿墨,隻要你開口讓他們救小溪,我願意給何安遙輸血。不然我寧願死也不會給何安遙輸血的。”
她隻有小溪了。
如果連小溪也不在了, 那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言祁墨的臉色逐漸轉冷,垂在身側的手也用力的握成拳頭。
一旁的醫生見狀,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訕訕的開口:“言先生,何小姐不能在等了。”
想著手術室裏何安遙,言祁墨憤恨:“唐如初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可他前進一分,刀子就往下一寸!
雙方僵持了一分鍾,還是言祁墨率先妥協了:“給那個野種動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