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過去一連叫了幾次都沒有反應,最後推了推她,她淚流滿麵的樣子嚇著她了,正準備詢問,她直接跑了。
倒是喬建國還算是鎮定,對著她說了整事情的來龍去脈。
王若溪不停的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時間接受不了這件事實,她居然是喬建國跟林沐雲的女兒。
可是這怎麼可以,他們是親兄妹啊,那自己算什麼?
這身上的血又算什麼?
恨不得找一個不見天日的躲起來,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她。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浪蕩,現在她的天都變得灰暗。
歐陽寂接到了柳宗臣的電話就在這裏滿世界的找人,該死。明明跟喬建國說好的,為什麼要說出來。
為什還讓她聽到。
該死!
不禁的懊惱,歐陽寂你不是說守候嗎?該死,你簡直是個混蛋。
恨不得多踹自己幾腳。
一個人從東頭跑到西頭,在夜幕降臨之前,看到了一摸身影。
深深得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過去,拍了怕她的肩膀,“你怎麼在這裏?”
那女人一轉頭,居然是一張不認識的臉,眼睛圓瞪,“媽的,嚇死我了。”
轉身就走。
“哎帥哥,你剛找我嗎?”一個大餅臉的女人衝著他喊道。
不依不饒的抓住他。
歐陽寂青筋暴死,嫌惡的扯開她的手,“鬆開,認錯人了。”
“別啊,認錯了就認錯了唄,以後認識認識不就熟了嗎?”大餅臉立刻說道,少見的帥哥,不能放過。
“你在幹嘛?”王若溪站在他旁邊,看著他跟一個長得不好看的女人拉扯。
心裏有些不平衡。
歐陽寂抬頭,她就在眼前,提心吊膽的心才落地,用力地扯開那女人,走到她麵前:“你去哪了?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王若溪嗓子緊了緊,這讓她如何啟齒,“我……”
“你什麼你,你哪裏跑出來的,沒看見我跟我男朋友親熱呢嘛!”大餅臉鍥而不舍的站在他們中間。
王若溪從剛開始就一直在,更加的煩悶,對大餅臉的不要臉的行徑感覺的十分的惡心,本來就不爽,現在更不爽,扯著嗓門喊道:“你是誰?他是你男朋友,開什麼玩笑,你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看人家帥就往人身體黏,不要臉。”
拉著他就走,氣的要死,認不出來她嗎?眼睛瞎了啊!
看那大餅臉氣的要死心裏才痛快一點,現在她扯著火氣沒地方發泄,她簡直要被逼瘋了。
她在不說出來她覺得自己肯定要被憋的爆炸。
歐陽寂笑的陽光燦爛,“你剛才是吃醋了嗎?”
“誰吃醋啊,我看那女的長得那麼醜,還纏著你,根本定位不了自己在什麼地方,而且被那女人拉著你還蠻享受的嘛!”她立刻吼回去。
吃醋?
吃他大爺的醋。
她現在就想好好的安靜的待一會,不過剛才那麼一鬧,突然間心情就好了不少。
不再那麼壓抑。
“我確定你就是吃醋了,你別不好意思了,我長得這麼帥,你吃我的醋很正常。”嬉皮笑臉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放屁,你這人真自戀,我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的宣揚一下原來恒信的總裁這麼的自戀?”
“哈哈哈……”
兩個人坐在咖啡店的時候,王若溪又沮喪了,好多話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開口。
“阿寂,你說要是有血緣關係生下來的孩子她應該怎麼辦啊?”她喝著奶茶,木訥的盯著桌子。
到現在還無法接受這件事實。
歐陽寂皺著眉,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他不知道那種感受是什麼,肯定也不怎麼好受,“你想太多了,能怎麼辦,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好好活著就行了。人生苦短,哪有那麼多的怎麼辦,血緣關係怎麼了,搞得好像從此不活了一樣。”
王若溪喝著奶茶,他說的到底她懂,可是一時間轉變不過來。
隨後笑了笑,“可是我就是這樣的血統,你不覺得惡心嗎?”
認真的觀察他臉上的表情,手心緊張的出了汗水,看到他的詫異,手抖了一抖,突然間站起來,果然他是這麼覺得。
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剛走出作為,手被人一抓,一扯,一轉身,歐陽寂的臉在晚上越越放越大。
兀的睜大雙眼,唇間的柔軟讓她難以置信。詫異之間,他的舌頭靈巧的掃過她的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