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帆皺著眉,“你聽不聽得懂人話,我說了這件事情你根本管不了,你也不知道
uncle跟喬爺爺有多大的仇恨,他夠給你麵子了,要是別人直接扔出去了,還說認親的話根本不可能。”
“我就聽不懂人話了,給我麵子?我不需要!隻要舅舅回去我不要麵子都行。”
“你,不可理喻,反正我告訴你在這繼續呆下去,也沒什麼用,反正uncle是不會心軟,特別是在喬爺爺這件事上。”他指了指她。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他簡直了,遇到這樣冥頑不靈的家夥真是自討苦吃,轉身回到了別墅……
王若溪待在門口,嗓子喊啞了一個人也沒出來。
步一帆在裏麵聽的真真切切,手上的文件都看不下去了,身子那麼小,肺活量還那麼高。
更別提喬建國,更是煩的要命,重重的把文件丟在桌子上,這聲音高亢激昂,吵的人耳朵疼。
起身,“劉管家,把她給我丟遠一點。”
“這……”劉管家低著頭有些為難,這是他的侄女他怎麼敢!
“還不快去?”拍著桌子,怒吼一聲。
劉管家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王若溪歇了一會,看見劉管家來了,叫喚的更凶了,“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要跟喬建國好好談談……”
一聲比一聲高亢,她就不信這個邪,她非要把喬建國弄出來不可。
劉管家捂著耳朵站在她對麵,“喬小姐,你就別喊了,喊破喉嚨老爺也不會出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王若溪摸著嗓子,還真是疼,不過她絕對不會放棄,永遠不。
嘶啞著嗓子喊道,“不可能。”
倔強的坐在站在門口,腳上磨得都是血泡,她已經在這裏呆了四個多小時,天都黑了。
劉管家眼睛一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手一揮,七八個黑衣人麵部猙獰朝她走過去,把她圍成一個圈。
她驚嚇的不行,“你們要幹嘛,不許懂我,否則我告你違法。”
“哼,你在這裏大吼大叫擾民更是違法。”劉管家一本正經的說道。
“把她給我扔出別墅區。”
那群黑衣人把她抓住。
“放開我,放開我。”
那群人充耳不聞,直接把她扛在手裏,氣勢洶洶的朝外麵走去。
“放開我……”
她悲亢的聲音在四處蔓延,她簡直了,不停的扭動。
一股恥辱感油然而生,她沒想到有朝一日還會被人架著出來,她都二十五了,這麼丟人的姿態她還是第一次經曆。
她的舅舅也太不近人情了,好歹也有點血緣關係,這麼不給麵子?
心裏的挫敗感,或者還有那麼些許的僥幸心理頓時煙消雲散,以為薇薇姐說的危言聳聽,如今看來比她說的還要過分十倍不止。
“放下她。”
聽到熟悉的聲音,王若溪努力的扭著頭往回看,看到歐陽寂,淚流兩行。
“歐陽寂,你怎麼來了。”帶著少許的哽咽,還帶著顫抖。
歐陽寂眼睛噴著火,這個傻女人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上前兩步,那幾個人立刻堵在他麵前,嘰裏呱啦的說著什麼。
王若溪從他們的表情裏好像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大概那黑衣人說你少管閑事。
而歐陽寂卻說,“老子管定了。”
那群人聞言,似乎更加的生氣了。
當然剛才的那些都是她的腦補。
歐陽寂冷眼看著他們,“把她放下。”
“憑什麼。”為首的大塊頭惡狠狠的說道,他負責把她丟出去,可不負責把她在這裏放下。
歐陽寂看王若溪委屈的樣子,他都舍不得讓她如此難過,二話不說上前朝著大塊頭的胸口一踢。
大塊頭後退兩步,被同伴扶住,站起來之後立刻衝了過去。
王若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大塊頭明顯比歐陽寂要高的多。
那拳頭都頂她兩個,看起來也十分有力量。
擔憂的喊道:“歐陽寂,小心啊。”
歐陽寂聽到聲音,一個愣神,被大塊頭找到空隙,一拳頭打在他臉上。
王若溪心一緊,眼淚掉了下來,玩真格了?
歐陽寂從地上爬起來,舌頭頂在臉頰,碎了一口血水,狠狠的吐在了地上。
眼神如豹子一樣狠厲,該死,下手還真挺疼。
漫不經心從口袋裏掏出一雙黑色的手套,做出打架的姿勢,一個高抬踢在了大塊頭的臉色。
‘轟’的一聲倒地。
聽那聲音就知道特別疼,就像是自己一腳踢在了板凳上的感覺。
不對,比起那個還要疼上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