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溪跟在她旁邊,看著他的側臉,又突然收回了目光。
他怎麼那麼好看呢?
歐陽寂帶著她來到自家餐廳,王若溪一看是西餐廳自己就囧了。
最討厭這樣用刀叉的東西了,也不知道這外國人吃個飯的用多久的時間。
“歐陽總裁,你不會是帶我來這裏吃飯吧?”她立在門口,十分的不情願。
她根本不來這裏吃這種半生不熟的牛排,全熟人家笑話你,不熟吃起來味道很奇怪。
歐陽寂停住了腳步,往何必的意大利麵館走去。若溪才跟了上去。
他還是蠻貼心的嗎。
歐陽寂對著服務員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推她聽不懂的話,撓了撓腦袋。
“你會德語?”
歐陽寂點頭,“還會點英語,日語。”
“這麼厲害,沒看出來啊。”
“你能看出什麼。”歐陽寂頭也不抬的擺弄著手機,最後才放在了口袋。
王若溪臉色尷尬,“我能看出來的東西多了,那個,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
歐陽寂這才正色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醫生說她傷的不嚴重,隻是有段經曆不願意想起來。
她就這麼不想記得他嗎?
嗯?
“沒有,覺得應該認識吧,可是記不起來了,可能我腦子出現了問題。”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的抓不住。
“你整個神經都出現了問題。”歐陽寂低著頭優雅的吃著麵。
你這個毒舌。
她在心裏狂罵,怎麼會有這種人!
神經出現問題,你妹啊!
鬱鬱寡歡的吃了這頓飯,跟在歐陽寂到處閑逛,反正她就打算逮到了時機偷點錢到時候回國的時候再還給他。
他們現在菩提樹下大街,“你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
若溪看這裏來來往往的外國人,不對,站在他們兩個才是別人眼裏的外國人。
他們對他們友好的笑著,若溪隻覺得這裏的人好樣都很休閑,沒有在北京忙碌的感覺。
渾身都開始放鬆,看到什麼都覺得很新奇:“我不知道去哪,我也很少出門。”
歐陽寂將她所有的信息都調查過了,每一天幹什麼吃什麼都記錄的非常詳細。她離開他的時候呆的不像話。
不對,從一開始就呆的不像話。
歎了口氣,果然離開他不行,一把拉著手腕,“跟著我走。”
王若溪看著自己手腕處手指修長的那雙手,不自覺的笑了,連跟上兩步,走在他的身邊是那麼自然。
一天下來,她已經累的不像話,手裏還拿著幾朵歐陽寂路過小花童時買下的玫瑰。
當時兩個小孩子抱著他的大腿非要賣花,她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後來隻好掏出錢包,買了兩朵。
玫瑰刺都被他小心翼翼的剪下來,突然胸口一暖,從遇到她的時候胸口就一直很暖,有時候也會疼。
歐陽寂並不紳士,或者可以說是粗魯,她不要那花他直接丟到她的懷裏,王若溪疑惑,“幹嘛給我?”
“我一個大男人拿著花算什麼事!我又不是女人!”
“誰說男人不能拿花了,這是玫瑰,我可不能隨便要。”她一手擋了回去。
那花在歐陽寂看來如燙手山芋一樣,憋的一張臉通紅,他直接塞到了她的手裏,“給你買的,不要就扔了。”
可她卻看到了他的不自在,上前,“你是不是從來沒給女孩子送過花?”
歐陽寂梗著臉,送花這種丟人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做,不管是柳沫晴還是沈沫婷他都沒有送過。
冷聲說:“怎麼?你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她趕緊搖頭,笑的跟隻小狐狸一樣。
更加濃烈的情緒在胸口慢慢化開。
小眼睛咕嚕咕嚕的轉,剛才看到他錢包裏有一個女人,還有一大筆鈔票。
果然是有錢人。
逛了一天,幾乎把所有的地方都跑了個遍,歐陽寂幫她拍照也毫無怨言。
她可是聽說歐陽寂是個特別冷漠的人,這樣跟他相處起來都覺得那就是謠言。
雖然麵上有些冷,有時候會有些粗魯。更多的時候有些不要臉。
總體來說是個好人。
“歐陽寂,我累了,找個地方休息吧。”她一手扶在牆壁上,她穿的高跟能走這麼久已經夠厲害。
還覺得自己腳上磨了泡,生疼。
若溪坐在隻有一張大床的房間,暗自生氣,怪不得剛才那個女人笑的很邪惡。
而歐陽寂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渾身發毛。
“為什不開兩間房,這一個大床怎麼睡?”王若溪十分無語,難道是他們一起睡?
想想就不可能。
歐陽寂一挑眉,“你難道就不想跟我一起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