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感應的魂力(1 / 2)

此時江家會客廳早已人滿為患,大廳內依主次落座,廳外隨處可以聽到家丁那高分貝的嗓音在哪喊著“河武鎮田家送白銀百兩,紅綢綢緞二十匹,河武鎮牛家送黃金十兩,領樓綢緞三十匹,”等等類似收禮的登記聲。此刻江家主位上坐著一男子,這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臉上有微微胡茬,皮膚黝黑,應該是經過歲月的洗磨,頭發茬又粗又黑;寬寬的濃眉下邊,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整個人看去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他就是江家當代家主江鼎天,乃是江昊的父親。在他身後站著一位中年女子,她不時望著門外,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眼神溫柔如水,她乃是江昊的母親葉依柔。隻是現在她神色焦急不時望向門外,一直在等待著江昊出現。坐在左首位的乃是當今西周國國主最寵愛的公主殿下周萱兒,隻見她五官精致,妝容完美,下巴高高揚起,眼神倨傲,神色間盡是冷酷和不屑。鼻子裏時不時發出一聲冷哼,聲音尖銳刻薄,好似在對自己沒有坐在首位而不滿。右邊便是西周國修煉門派的龐然大物乾離宗長老乾子封,他瘦瘦巴巴的身架,頭頂上灰白的頭發,其眼時而精光一閃而過。又恢複到渾濁的狀態。神情陰森的坐在右首位。不仔細觀察還以為是路邊一不起眼的普通老者,誰能想到他乃是一位不凡的修煉者。乃是領江昊修煉的師父。其餘的江家各係職要與賓客依主次落座。“江家主可真是有一個好兒子啊,讓我們公主殿下都是一陣好等。”公主的貼身侍衛充滿是不耐的對江鼎天說道。“吾兒年幼,不諳世事,年僅6歲時就被乾離宗接走,這十年裏今日我們也是首次見麵,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公主殿下海涵。”一聲輕哼從周萱兒嘴角發出,她的眼神充滿了不耐的神色。其餘的江家賓客本想借此機會送送禮和江家套套近乎,哪知公主與乾離宗的長老都到此了,對於他們這些在一個小小的河武鎮裏,平日間能接觸到最高官員就是林鎮長的商賈百姓來說,那兩位可都是跺跺腳整個西周國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一個個屏氣懾息的坐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江少爺回來了”隨著家丁興奮的呼喊聲,江昊走進了客廳看著這個熟悉有陌生的地方不由得唏噓感慨。他的上一世乃是孤兒從小便被當年的聯合國秘密軍隊收養訓練成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兵王。在他上一世的記憶從他記事起不是訓練就是執行任務,從沒有感受過親情的存在。而重生這一世雖然在江家呆了隻有短短六年但是足夠讓他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記憶中,江鼎天對他的孜孜教誨,讀書寫字。母親葉依柔在他臨走的前一晚千叮嚀萬囑咐,為他做好了十年的衣裳和鞋子。送別時的痛哭,到現在還一一在目。此刻望著十年裏無時無刻都想見到的父親母親,此刻終於得見,神情激動道“爹娘,我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江鼎天神情激動看著麵前十年未見的兒子。“快,快讓娘親看看,你這些年在外過得還好。”葉依柔跑到江昊麵前一把拉過江昊抱在身前看著如今比自己還高的兒子不由得淚眼婆娑。“喲,真是讓我們好等。傳說中的靈魂雙生者,你為何現在才來?我們公主殿下可是候你多時了。”“虛靈界今日剛把我傳送到河武鎮,我便騎馬趕來,不知公主殿下駕到。還望贖罪。”江昊像公主殿下行抱拳禮說道。“徒兒拜見師!”“嗯?你的感應波動呢?為何虛靈界早早的就把你傳送回來了。為何我感受不到你的一點靈力波動?”乾子封神色陰沉可怖雙目精光爆閃問道,說完也不等江昊回答便一把抓過江昊,雙手放在江昊後背。江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乾子封拉過檢測不由麵色一凝。“好快的速度,我都沒有看清。隻有一道殘影,這,這就是修士嘛”周圍都是賓客的小聲嘀咕聲。“奇怪,你的靈力波動為何感應不到,而且魂力波動如此平靜。到底發生了什麼?!”乾子封喝問道。“我一月前在虛靈界就感到我的魂力波動突然感受不到天地靈氣,繼而靈力一直在全身消散,直至今日靈力完全消耗殆盡被虛靈界傳送出來。”“什麼!為何如此”“我也不知道,就好端端的一月前突然我的第二靈魂突然傳過一陣刺痛然後就感應不到天地靈氣,繼而魂力靈力在一月時間內化為虛無。”“好一個不知道,你可知宗門為了培養你花費了多少資源,你就如此答複嗎?不知道?”“師父難道也看不出有什麼端倪嗎”“你靈力散盡,魂力平靜連天地靈力都完全感應不到自己還不知道為何。到底會為何會如此。到底是你做了什麼?!”“徒兒真的不知莫名就是如此”“你可知宗門這十年為了培養你損耗了多少資源。就換來的是你一句不知道?完全連靈力都感受不到,你的靈魂感知度還不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靈魂雙生者,真是天大的笑話!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你的答複嗎?真是廢物!廢物!”乾子封暴怒的一把把江昊扇飛在地。江昊嘴角溢血,不由得愣住了,在江昊的印象裏從未見過乾子封這樣過,自從他6歲時被乾子封帶上乾離宗後就被宗門保護起來,平日裏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嚴禁和其餘人接觸。乾子封平日裏雖然對他這個弟子不苟言笑,除了督促他修煉外從未發過火。但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過這麼大火,看著此時的乾子封,江昊感到的隻有陌生和不可思議。“啊!為何要傷我昊兒!”葉依柔瘋了似的跑向跌倒在地的江昊麵前抱住江昊衝乾子封怒吼道。“乾長老,這是為何!為何動手傷我孩兒!”坐在首位的江鼎天怒目圓瞪,手上青筋暴起,極度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喝問道。就連一旁的公主周萱兒也是眉頭微皺,不知在思索著什麼看向乾子封。“笑話,你是什麼身份還敢喝問老夫,老夫為這逆徒耗費多少資源,如今竟成廢人一個。如此廢物老夫想打便打何須還要與你說道!”“放肆!此乃我江家,念你是昊兒師父但竟如此無禮蠻橫,可還有枉法!”江鼎天赫然起身一掌便把身前桌子拍的粉碎怒視乾子封。“你才放肆!竟敢對老夫如此說話,小小的一個河武鎮當真是無法無天!”乾子封說完便對著江鼎天手指一點,一道神芒對著江鼎天怒射而出,葉依柔急忙喊到“鼎天小心!”“噗~江鼎天被乾子封一指洞穿了肩膀,跌倒在地又急吐數口鮮血。幸好有葉依柔急聲提醒,不然這一指便是衝著他眉心去的。”一旁的公主不由神情一泄,靈力外放,乾離宗果然名不虛傳。“啊,父親”江昊和葉依柔急忙趕到抱起江鼎天“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你要如此對我父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為什麼!”江昊目次欲裂雙眼盡是血絲對著乾子封喊道。“孽畜,競敢對我這麼說話,你個廢物從此以後便不在是我徒兒。乾離宗沒有你這樣的廢物!”“你枉為師表,目無尊法,在公主殿下麵前悍然行凶,你不怕西周律法嗎!”“枯燥!敢對上仙如此無禮,你眼裏竟然還有西周律法”周萱兒杏眉微挑,玩味說道。剛剛見識到乾子封靈力外放,她便打定主意結交乾子封,雖說如今西周國主格外寵她,但女子不能繼承王位。西周國主年事以高,如果他日國主駕崩,她沒有足夠的外力幫助那與她一母同胞的弟弟登基,那後果是她所忍受不了的。在她公主行事眼裏哪有什麼西周律法,那是給尋常百姓製定的規矩而已,皇族講的永遠都是利益。既然傳聞中的雙生魂者以廢,無法感知天地靈氣不可修煉,那便沒有可利用價值,而乾子封可靈力外放那便一定是達到了武道王級,這可是一尊戰王。放在整個周國都不多見。她本來來此就是要結交傳說的那靈魂雙生者,為此早日便來此地苦等數日,今日待江昊歸來她還未坐在首位屈居次位,早以命河武鎮以最高禮遇接待江昊。為的就是給那靈魂雙生者留下一個好印象。可如今江昊修為散淨,無法感知天地靈力。她立馬打定主意結交乾子封,為日後她弟弟爭奪王位而準備。“西周律法第三十二條,修士見皇族可免跪禮,可你明知自己修為以廢為何進來時不曾向我下跪?西周律法第三十三條,平民不得對修士無禮,麵對比自身高階的修士,要屈身行抱拳禮,西周律法第三十四條,遇戰王級修士,自動受封為西周異姓王身份。如見皇族王室要行跪拜之禮。江鼎天不過一高階戰士竟敢嗬斥我西周乾王!一個小小河武鎮竟然如此蔑視我西周律法!三罪齊加亦可定為死罪滿門抄斬。爾等可知罪!”乾子封聽完周萱兒話語,冷哼一聲便背過手戲謔的看著江昊三人不在言語,似是不屑於此多說。周圍滿堂賓客戰戰兢兢看著麵前一幕都是臉色煞白。不敢多做言語。“公主殿下,明明是他先傷我父在先,為何還要定我們死罪!”江昊麵無血色。雙眼死死的盯著周萱兒。指甲以深入血肉而不自知。“大膽!竟敢質問公主殿下。”周萱兒貼身侍衛說完便抽出隨身佩劍一劍迅速劃過,引起空氣陣陣輕鳴。轉而就架在了江昊脖頸之上,已有漸漸血絲浮現。“不要,不要殺我昊兒,不要殺我昊兒。我們知罪,我們知罪,隻求能放過昊兒,他還小不懂事,求求你們放過昊兒吧。”葉依柔抓住那公主侍衛苦苦哀求道。“傳聞靈魂雙生者乃萬年難得一見,這片大陸留下雙生者的傳說都是耳聞能詳,逢雙生出世。最少都可成聖,為此我還將我進入虛靈界的名額讓予你。我西周國每五年隻有這一個名額,多少天才修士望而不可得,我讓予你名額不求你對我感恩戴德。隻期望你日後能為我西周橫掃外敵,開疆拓土。而如今你確連一丁點靈力波動都感知不到。浪費虛靈界名額不說,白白損耗我西周護國神宗乾離宗天材地寶,竟還敢對自己授業師尊乾王不敬,當真目無尊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