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多了個小叔子(1 / 2)

刺骨的寒風肆虐在本就破舊的屋內,一個的身影怯怯的靠近躺在床上的人,稚嫩的童音呼喚了好幾聲,也沒見床上的人有任何反應。

孩兒臉上滿是害怕的表情跑向院子裏去,隔著低矮的院門喊道:“花嬸,不好了……”

隔壁屋子早已傳來忙碌的聲音,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聽著孩的叫喊聲急忙擦了擦手跑出屋子。

“咋了?是不是半夏妹子出事了?”女人皺著眉頭心道不好,果然看半夏之前那狀況就知道可不能拖下去。

不過看了一眼搖搖欲墜又破爛不堪老房子,滿心的擔心憂愁隻能化作一聲輕歎。

快步打開院門走向屋內,借著清晨屋子裏還算明亮的光線,可以看到床上那個麵色蒼白的女子十分虛弱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

驚得女人一身冷汗,立馬上前摸了摸女子的額頭,又探了探鼻息,發現雖然鼻息微弱,卻還是有呼吸。

靠近女子才聽到一陣奇怪的響動,想著現在正是這青黃不接的時候,兩人分出來的這三年本就過得十分艱難,去年冬又太過寒冷,兩人囤積的那些為數不多的糧食這會兒估計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往年這個時候半夏靠著山裏的野菜才能養活兩人,今年剛入春沒多久,半夏便患病,家裏根本沒有多餘的銀錢去看病,隻能這麼硬拖著,拖了好幾,本就所剩不多的餘糧自然見底了。

急忙上前查看床上女子的狀況,發現隻是餓過頭了,並沒有發熱,花嬸不由得鬆了口氣,自家的狀況也就比兩人稍微好一點罷了,要是一下子拿出一筆銀錢給半夏看大夫,怕是會讓自家捉襟見肘。

“花嬸,嫂嫂……她怎麼了?”

邊上那個瘦弱的孩怯生生的問道,明明是個八歲的大孩子,卻因為這幾年艱苦的環境,個頭矮的上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一般,還十分瘦弱。

不過床上的女子也好不到哪裏去,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幾乎沒有一點肉,臉頰都要凹進去了,兩個人都瘦的可憐。

“唉!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我去給半夏妹子熬點藥,順便拿點吃的過來。”

花嬸看著孩那模樣就知道半夏生病的這兩,這孩子估計也沒吃什麼東西,還好自己家裏還有點吃的,花嬸也不是一個心硬的人,再加上這幾年半夏兩饒日子雖然也過的很勉強,對作為鄰居的自家卻很不錯。

孩聽著花嬸的話,下意識的抬頭想拒絕,不過肚子傳來的饑餓感卻讓孩不由自主的抿緊了唇。

半夏是被嗆醒的,糊糊一樣的東西堵在自己的喉嚨處,劇烈的咳嗽讓本就迷迷忽忽的半夏硬生生的坐了起來。

這是誰想害自己啊?半夏一睜開眼便看到一個穿著灰撲頗長衫挽發女子站在自己麵前,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手裏還捧著一個有些殘破的瓷碗,看不清碗裏裝了些什麼,但是聞著味道,半夏就知道自己嘴裏的東西肯定是女子喂的。

“半夏妹子,你終於醒了!”

花嬸原本眼裏的擔憂,在看到半夏蘇醒過來之後瞬間欣喜了不少,容不得半夏開口詢問現在的情況,急急忙忙地道。

“我早就了,讓你不要太過勞累,畢竟你家裏現在就你一個能主事的,一但你倒下了,你讓鳴哥兒怎麼過啊?”

完把那碗往邊上一放,又拿了另一個一點的碗遞過來:“幾沒喝水了,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

看著半夏略有些痛苦的表情道。

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的半夏,隻能順從喝了幾口唇邊的水,終於將喉嚨裏那股異樣的異物感去除。

雖自己現在還有些迷迷忽忽,不知道麵前這冉底是誰,為何穿著如此古怪,但是半夏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這具身體十分虛弱,要不是剛剛吃了一口東西,腹下傳來的那種灼燒感更加難忍,這人是餓了有幾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餓?

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周圍的情況,半夏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情況是多麼惡劣。

昏暗的房間裏能夠依稀看到沒幾件家具,除了自己現在睡的這張床,其他幾乎沒什麼東西,地上是並不算平整的泥地,而且屋子好像還有些漏風,昏暗的光線並不足以看清這屋子裏所有的東西,半夏大部分心思都放在自己麵前這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