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但凶手也很有可能趁著作案結束後直接就將卡片帶離了現場。”蔣中瑞說。
這倒是很有可能,將卡片當成一個‘開門工具’,用完就處理掉。
可淩雪還是有些不死心,繼續翻箱倒櫃的尋找,而楊牧卻注意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
他發現屈心靜房間陽台的鎖,居然是打開的,而窗戶一直是處於‘半掩’的狀態。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凶手是從窗外進來的,而不是從屋內?”楊牧有些發愣。
這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們所有人目前的住所都已經挪到了一樓,而陽台的另一側對著的則是別墅後一片廣袤的森林,如果凶手是事先踩好了點,繞過別墅跨越小森林後翻越陽台進入了屈心靜的房間,也說的通。
楊牧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二人,淩雪卻有些奇怪:“這麼特殊的時期,以她膽小的性格,在房間裏休息的時候怎麼可能不關上房門呢?”
“說不定她在房間裏放了個很臭的屁,把自己熏的不能行,於是準備開窗透透氣。恰巧凶手從別墅外溜進來,於是她完蛋了。”楊牧很嘴欠的說。
淩雪沒理會他,楊牧再次受到了冷落。
眼見沒人附和自己,楊牧也將心思轉移到了案件之上,他覺得自己的推論很有道理...當然,不是指屁。
可是...
楊牧又總覺得自己像是遺忘了些什麼。
是什麼呢?
可惡...
不僅是現在,在生活中楊牧也經常如此,感覺腦海中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了,可就是差一點想不起來!
如果有這種病症的人需要注意了,平時少做點手藝活兒,還是很有必要的...
等等!
有了!
楊牧回憶起來了,從今天中午開始,外麵就已經下了很大的雨!
如果要從陽台外進房間的話,房間內必然會沾上外麵的泥巴,除非凶手臨走的時候還專門拖了一下地,但這明顯不符合邏輯,而且房間裏也沒有拖把...
“看來陽台上的門窗鎖應該是凶手故意打開的,為的就是迷惑我們的視線,是屈心靜自己主動打開窗戶的可能性很小,可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們快來看!”淩雪急促的聲音傳來。
楊牧被她的聲音吸引了過去,原來淩雪在屈心靜的枕頭下,發現了一封白色的信紙!
“會不會就是楊牧早上看到的那封信?”淩雪說。
“應該沒錯了。”楊牧將信紙打開,裏麵隻有一行字和一個英文署名。
“今天下午五點,不見不散。”
署名是三個英文字母,ZZC。
“今天下午五點?那不正是屈心靜在房間內遇害的時間嗎?”淩雪喃喃說,這封信果然與凶手有關。
“應該是凶手與屈心靜事先約好了在房間內見麵,然後在房間內對她進行行凶。”蔣中瑞說,他的視線落到了最後的三個英文字母上。
ZZC。
這代表的應該就是凶手姓名的縮寫了吧。
而整個別墅中,符合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宗正臣。
似乎所有有利的矛頭,在同一時間都指向了這位房主。
三人對視一眼,顯然都想到一塊去了。
“這樣一來,證據就很充分了。”淩雪輕聲說。
楊牧讚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