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
小忘憂在許默走後,一個“草”思考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白糖在二樓的儲存室裏,支起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麵的動靜,出去不太敢,它怕許默一生氣教育它。
當聽到許默說出去時,白糖的心猛地一喜,緊接著是關門聲,於是它放下心來,準備出去。
走出儲存室,站在二樓俯瞰整個店鋪,確實不再有許默的身影,小忘憂待在花盆裏無聊地搖來搖去。
安全!
白糖再三確認。
隨後大搖大擺的邁著貓步下樓。
“忘憂,咱們來玩吧!”
小忘憂半合攏的身體緩緩展開,“玩什麼?”
對啊,
玩什麼?
白糖一下子愣住,不知道玩什麼那還玩個屁啊。
“要不我們出去找點樂趣?”
白糖提議到,自從來到奇異屋後,它還沒真正出去找過樂趣呢,以前每天自己都會找到好多樂趣,雖然調皮搗蛋,可玩的盡興啊。
“出去?”
小忘憂有些意動。
它對外麵的世界一向十分向往,自有意識起它就一直處於一個封閉的空間中,沒有光明沒有出路沒有朋友。
後來稀裏糊塗的來到店鋪,又陰差陽錯的遇到許默,才有今天的生活,可許默從來不讓它出去。
“外麵”這個詞對它的誘惑無比大。
“好!”
白糖喵叫兩聲,向上一躍跳到窗台。
“那我們走!”
小忘憂從花盆裏蹦出,落在白糖柔軟的背上,麵對近在眼前的玻璃門,內心滿含期待。
白糖垂直落下,貓爪輕輕地踏在店麵,沒發出一絲聲音,它緩緩靠近玻璃門,藍色的眸子盯住玻璃門外麵的大鎖。
“他把門鎖上了哎,出不去。”
“切~”
白糖輕哼,似是對鎖不屑一顧,“不過一把鎖而已,攔不住我白糖,看我的肉球衝撞!”
白糖身體向後,前肢低地,後肢抬起,兩隻耳朵如雙翼狀伸展,做出飛機耳的架勢,腿上的肌肉隱隱開始發力,身子呈弓狀,可能下一秒就是如離弦般衝出。
果不其然,
白糖在醞釀完後,身體突然發力,隻見一道白光極速掠過。
“砰——”
巨響。
“哎呦!我的腦袋!”
白糖疼呼大叫,捂住自己的腦袋放聲叫痛,眼冒金星。
小忘憂被彈飛落地,卻沒受什麼大礙,一棵草再怎麼摔,也不可能摔的不成樣子,誰叫它是草呢。
“白糖,你沒事吧?”
“我的頭……好痛啊!”
白糖差點哭出來,本想不過一扇小小的玻璃門,依自己的實力撞開不成問題,誰知道撞的那一瞬間,直感覺自己像是碰到了一塊鋼板。
它與鋼板,
答案顯而易見,肯定鋼板贏啊。
白糖捂住腦袋,使勁揉捏,以此來消除些疼痛感,它朝阻擋它的玻璃門看去一眼,眼睛逐漸眯成一條縫,寒光於瞳孔中形成。
它生氣了!
“白糖……”
小忘憂湊近白糖,小聲叫道,翡翠般的身體緊貼白糖柔軟的貓身。
事實上,
對白糖而言,生氣僅僅是一時心中不太順通,要說真的生氣,氣急於人,完全不至於。
隻是……貓臉丟沒了……
權衡一番,白糖打算先放過玻璃門,放不過也不行,自己完全占不到便宜。
而且,除去這道門,似乎還有一個屏障在阻止它出去。
雙重阻力,
無解。
白糖興致缺缺地回到裏麵,趴在盆栽旁邊懶洋洋地打哈欠,伸出小貓爪摸摸自己略有癢意的鼻頭。
真要出不去,那就放棄,繼續自己的睡覺日常。它扭過脖子,百無聊賴地去數綠蘿盆栽上麵的葉片數。
“不行,好無聊啊!”
白糖受不住枯燥無味的生活,於它而言,充滿樂趣的生活才是向往,搗蛋才是正業。
不然圖鑒不會給予它一個搗蛋貓的頭銜,現在無所事事地待在店鋪裏,簡直是侮辱它搗蛋貓。
懷念以前的生活,每天有無數樂趣,有許多人可以滿足它捉弄,惡作劇的想法,自己可以為所欲為,自從來到奇異屋真的是被限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