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無德太子(1 / 3)

趙凱文也是很不思議地看著男子子抒寫,隻見男子顫抖寫出一個字“我”。

男子的字體很清秀,明顯就是有文字功底的人。

趙弋看見第一個字,眼淚都流出來了,非常激動,幾乎是屏住呼吸地凝望著男子,好無疑問,這個人就是他的舅舅了。李府的家奴能有這麼厲害嗎?自己能寫字,還寫得這麼漂亮。

說出去沒人相信的。

男子寫完一個字,又看向李明德,似乎對李明德非常怕,到了恐懼的地步。

趙弋不能忍了,他站在男子麵前,很是激動地說道。

“你盡管將自己的身份寫出來,不管你如何,孤都能幫你,你不用害怕,凡事都有孤在,你會沒事的。”

男子似乎受到了鼓舞,他激動的流下眼淚,便又繼續開始寫。

趙弋冷冷掃了李明德一眼,似乎非常憤怒,眼神裏透著警告,李明德感受到趙弋的目光,他便沒有害怕,而是微微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趙弋氣得一張臉都變形了,事到如今,李明德還能如此狂妄,簡直是不將他放在眼裏,不過無所謂,很快真相大白。

到時候就有李明德受的。

趙凱文很淡定,自始至終像個看戲的人,一場熱鬧的戲有此開始。

男子開始認真寫抒寫起來,他不似前麵那樣害怕了,而是速度地寫了一串字。

趙弋看過去。

“我乃李府家奴。”

趙凱文麵色沉了下來,不悅地看向趙弋。

趙弋顯然不能接受,他震驚地看著男子,一臉不信地說道。

“你怎麼是李府家奴,你是糊塗了嗎?你明明就是徐國舅徐子琛,你怎麼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李明德威脅你,是不是?”

趙弋不停地嘶喊起來,一張白皙的麵容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

“你身上的玉佩就代表你的身份,你怎麼能聽從李明德安排,來坑孤?”

男子不停搖頭,手指著喉嚨,又指了指李明德,整個人顯得很害怕。

趙弋內心是絕望的。

“徐國舅,你就是徐國舅,你為什麼不敢認,到底是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隻要你告訴孤,告訴父皇,你就不用受冤了。”

男人手又指著地麵上的紙,告訴眾人,他就是李府的家奴。

趙弋麵露怒意。

“父皇,一定是李明德,他威脅人,導致……”

“夠了。”

話還沒說完,趙凱文便憤怒地打斷趙弋。

“你有完沒完,事到如今你還要潑髒水,你簡直無可救藥了,你看見了人家自己都承認了,他是李府家奴,不是什麼徐子琛。徐子琛是什麼人,朕比你清楚,在朕的麵前,他可以洗去冤屈。而且李明德如此虐待他,他能不報仇嗎?”

“哼。”

“他可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人,若是李明德這樣對他,他肯定會剝了李明德的皮,還能在此老老實實的寫自己是家奴,那絕對不可能的事。”

趙弋居然感覺自己無力反駁,畢竟這話是正常人的邏輯,不管是誰,被人弄啞了,還毀了容貌,這都是大仇,不敢是誰,都會報。

可李明德不是一般的人,他有非常多的手段,讓人懼怕。

趙弋看著麵前嚇得發抖的男子,淚眼盈眶,但他很快便斂去了,強忍住波動的情緒,朝趙凱文一字一句地道。

“父皇,既然您說他不是孤的舅舅,那他身上的玉佩怎麼說,怎麼解釋。”

趙凱文眼珠子動了動,便看向李明德。

李明德歎了一口氣,一臉無辜地說道。

“陛下,想來也是臣沒解釋清楚,臣的家奴他叫小郭,他自幼無父無母,跟在臣的身邊,其實也是臣的伴讀,能算會寫,在臣的家中也有一定的地位。”

李明德說著,竟是哽咽了。

“陛下,您是不知道,自從臣去了北漢,小郭便管理著李府的大小事務,日子過的挺充實的,但不曾想到,天上飛來橫禍,徐國舅他跑去李府大鬧,當時隻有小郭和臣父在家,小郭膽子小,沒見過這種場麵,自然就嚇壞了。”

李明德眼眶紅紅的,很是難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