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昨夜太子去李府是為了什麼?”
徐夫人立即跟瘋了一樣的嚎叫起來。
“陛下,子琛在李府,您派人去搜,肯定能搜出來,陛下您救救子琛,救救我們徐家,這李明德乃是奸詐小人,他要害死我們徐家人。”
趙凱文麵沉了下來,很是陰沉,目光也是格外滲人,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趙凱文此刻已經將徐夫人千刀萬剮了。
朱大人立即慌了,他上前拉住徐夫人。
“陛下,這徐夫人神智不清了,她說的話不能作數,不能算數,她在胡說八道。”
徐夫人見到朱大人,一雙眼眸猛地睜大,死死地瞪著朱大人。
“朱大人,你說好,隻要子琛暴斃,就能沒事,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子琛還能消失,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夥同李明德來坑我們徐家。”
朱大人無語了,忙是磕頭。
“陛下,這徐夫人神智不清,她構陷臣,臣……”
趙凱文麵色特別差,此刻一把火在他心頭燃起,似乎一把火便可以點著,他微眯著眼眸看向朱大人,不用說,他心裏已經有數了,這朱大人是太子一黨。
平常太子一黨很乖,並不會輕易露出馬腳,這朝廷之上還真看不出誰投靠了太子。
但從徐國舅一事,便能知道誰投靠了太子,畢竟徐國舅在牢房暴斃的事是太子的主謀,那是誰的主意,自然是太子一黨的人出的,所以很明顯這主意是朱大人出的。
所以趙凱文一時真的特別想將朱大人千刀萬剮了。
朱大人顫抖地跪在地麵上,期期艾艾地說道。
“陛下,冤枉呀,臣對您忠心耿耿,這徐夫人因為徐國舅的事,已經魔症了,她的話不可信,您要相信臣,為臣主持公道。”
趙鵬站在李明德身邊,此刻他淡淡開口。
“徐夫人的話不可信,那本王的話應該可信吧,昨夜太子明明就是闖李府,在朱大人的口裏卻變了,是太子夜訪李府,本王當時就在場,怎麼會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你構陷忠良,你居心何在?”
朱大人下巴哆嗦起來。
“安郡王殿下,誰都知道您同李相關係好,您肯定會為李相說話,誰知道您是不是有意針對太子,故意挑撥呢!”
趙凱文冷笑著打斷朱大人。
“朱大人,你這麼說,那誰都無法作證了。”
“陛下,臣……”
“夠了。”趙凱文很不耐煩,他揮了揮手,格外冷峻地說道:“朱大人,你作為臣子,你欺瞞朕,作為父母官,你沒為百姓做一件好事,卻到處生事,你這樣的官員,朕厭惡透了。”
朱大人麵色唰得一下白了,猛地磕頭,堅硬地金磚砰砰響,然而他似乎感覺不到疼,沒有停止磕著,鮮紅的血液從額頭滾落,他也不敢擦,隻是不停地求饒。
“陛下,老臣糊塗,老臣罪該萬死。”
趙凱文麵無表情,一雙眼眸微微眯著,眼眸深邃而又幽暗,令人琢磨不透。
一時大殿的氣氛很凝重,此刻誰也不敢亂說話。
天子發威,那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