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戎見李明德自信滿滿,不由潑了一盆冷水。
“你寫文章,作詩厲害,可這些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挑你的強項,很有可能是作畫,亦或是聲樂之類的,你可別高興的太早,你得做好準備,他們是否會挑你最弱的比試。”
李明德連連撓頭。
“他們的精力真好,一晚上可以比這麼多。”
“現在知道怕了。”
張戎捏著胡子笑了,他以為李明德害怕,其實李明德是怕自己犯困,不由在想,若是抽到作畫,自己應該怎麼樣出奇必勝。
李明德默不作聲,張戎還挺在意李明德,畢竟這個李明德是他們國子監的驕傲,即便李明德看上去不著調的樣子,可張戎依舊待李明德親切。
“你要記住了,若是等會抽到的弱項,你可以選擇放棄,比如假裝自己喝醉了,神誌不清了,這樣你即便放棄,也沒人非議你。”
還有這種操作,李明德不由一驚,雙眸直直地看著張戎。
張戎很尷尬,自然明白李明德的意思,他忙是訕笑道。
“這是老夫總結的經驗,隻告訴了你一個人,你可別到處瞎說。老夫是擔心你,你現在可是國子監的臉麵,若是你鬧出什麼笑話,那整個國子監的人都被成為別人的笑柄,你懂老夫的意思嗎?我們現在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呀,若是等會真的挑到你不會的,就聽老夫說的去做。”
雖然張戎是擔心自己顏麵掃地,但李明德還是很感激他,竟是傳授自己別人不會的經驗,他朝張戎笑了笑。
“宗師,你放心吧!我一定不負你的期望,你等著看好了。”
張戎見李明德勝券在握的樣子,也不好打擊李明德,隻是在心裏暗暗祈禱,但願李明德能聽自己良言,而不是像往日那般,猖狂,目中無人。
因此他拉了拉李明德袖口,小聲提醒。
“你現在可要注意形象,切切不可同往日那般無規矩。”
“噢。”
李明德頷首,他心裏已經明白張戎知道自己的德行,但是這些都不是真的呀,是傳言也,可自己解釋也沒用,隻能用實力證明自己,而不是靠嘴巴吹噓。
於是他便跟著張戎一起進了新天樓。
剛進去便遇到花宇軒,雖然李明德中了狀元,可花宇軒對李明德多多少少有忌諱,畢竟這家夥坑他們花府,好好的給花靈微出什麼主意,讓自己妹妹送繡品給太後。
這下好了,他們花府成了京都百姓的笑柄,繡品可最不上檔次了,雖然龐景文給這個壽禮賜了好聽的名譽,什麼勤儉之類的名聲,可對於花府小姐來說沒什麼用。
這花府好歹也是名門望族,良田百傾,鋪子遍地全國,不差銀子,可太後已經許多年沒過壽誕了,好不容易過一次壽誕,他們花府的嫡小姐,竟是送繡品。
太後知道此事不知道已經氣什麼樣子,當然覺得花靈微不像話,花府不將她放在眼裏,背地裏達官貴人也在笑話他們花府,覺得他們花府這次要丟大臉。
說實話,自從花靈微說送太後繡品,花宇軒很久都沒出門了,因為他丟不起這個人,出門遇見的人都是問他,聽說你妹妹要送繡品給太後,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