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像捉小雞一樣,提溜這五個倒黴家夥回到了別墅,劉兆興走上前對錢季麟說道:“老爺,果然是東勝集團幹的。我們抓了這五個家夥,還有東勝那個跟我們做對好幾年的大少爺,已經死了。”
錢季麟冷笑一聲:“死了好,害人不成終害己!”
我這時說道:“那個什麼大少爺負隅頑抗,本想和我們同歸於盡,結果就死了他自個。這個可能給錢老爺惹出點小麻煩了。”
錢季麟聽了笑道:“小兄弟這說的哪裏話,你是來幫我的,應該是錢某給你們添麻煩了。再說那種人死了也活該,這點小事,小兄弟不必擔心,錢某還是擺得平的。”
錢季麟轉頭對劉兆興說道:“老劉啊,你把這五個家夥漂亮地送還給東勝,再派人去把樹林裏的屍體現場清理一下,給東勝帶句話,就說我錢某人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要把他們東勝集團連根拔起!”
這一刻,錢季麟這個蒼老的人突然間容光煥發,氣勢磅礴,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財大勢大?錢季麟交代完一切,同我們走進大廳,隻見白雲道長正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看到我們進來,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我問道:“道長,看你臉色蒼白,沒有事吧?”
白雲道長微微一笑,說道:“沒事,隻不過陽氣流失太多,身體透支虛弱而已,調息調息就沒事了,煩勞小兄弟掛懷。”
錢季麟這時說道:“這次多謝道長和兩位小兄弟出手相幫,錢某感激不盡。”
錢季麟說著從衣服內取出了兩張支票,遞到了我和白雲道長麵前的桌子上,我低頭一看,五後麵一串零,整整五百萬!
錢季麟說道:“錢某無以為報,這點錢大家就收下吧,道長和小兄弟不必推辭。”
我忙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事情理所應當,怎麼能收您的錢呢,快拿回去。”
錢季麟笑道:“錢某是個生意人,也沒有多少本事,這點錢小兄弟一定要收下,要不然就是不認我這個老大哥。”
我聞言隻好把支票穿進兜裏,再推辭倒顯得我虛偽了。這夥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把錢像紙一樣地往外撒。
白雲道長依舊沒有收下支票,把支票退還給錢季麟說道:“錢老爺,貧道和你認識很多年了,你有事情貧道應當出手相幫。這錢貧道不能要,如果錢老爺心裏過意不去,就麻煩錢老爺把貧道的道觀請人整修一下吧。”
錢季麟聽了嗬嗬一笑說道:“也好,既然道長如此說,那錢某人也不勉強道長了。錢某一定好好地把道長的道觀整修一遍,旺盛香火。”
我們又閑侃了一會,錢季麟吩咐張羅了一大桌子好菜,這一頓飯吃得是賓主皆歡。飯後,我們坐在客廳了喝茶聊天,突然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忙走出客廳接通了電話,剛按下接聽鍵,父親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狼崽子,你那裏事情忙完沒有,完了的話就快回來,有大事情,哈哈。”
聽到父親那豪放的笑聲,我心頭疑惑不已,什麼大事情能讓我這位嚴父高興到如此程度?便問道:“剛忙完,有什麼事啊?把您樂成這樣。”
父親這時有變了個口氣道:“先回來再說,你個臭小子,是大事情!限你兩天內趕回來,就這樣,掛了!”
嘟嘟嘟,父親雷厲風行地說完話,就掛掉了電話。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進了大廳說道:“錢老爺,剛才父親打電話,家裏邊有點事情,我就先告辭了。有什麼事情的話,您隻管出聲,我絕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