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有原因的。
我母親當年被算計懷了我,才不等於嫁給我父親的。
而我母親所帶的嫁妝中的一個東西,就是我父親所圖謀的。
隻是他沒想到,我母親一直攥在手裏不拿出來,後來我母親死了,我那父親斷定東西在我手裏,所以才一直留著我的命到如今。”
靳逸朝椅背靠了靠,他也不知道如何說了。
“所以?”
“我需要你幫我演這一出。”
靳逸邪氣一笑,“不是說了嗎?我有未婚妻,我可不想我那醋缸未婚妻誤會。很要命的。”
“你會的。靳少,別人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我可是知道。你這樣的人,莫非眼睜睜的看著人去死,莫非靳少心懷天下的大義都是誤傳了?”
“自然是誤傳了。”
古淩香:“……”
“雖然我真身不上,不過倒是可以幫古大小姐找一個替身。”
古淩香鬆了口氣,隻要能把事情解決了,怎麼樣都可以。
“跟你長一樣嗎?”
“自然。”
“那行!”
“既然我答應了古大小姐,那我的報酬呢?我這次可是在休假,白幫忙的事我可不幹。”
古淩香再次懷疑人生。
沒好氣的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古大小姐能具體說說嗎?別不是古大小姐在給本少爺畫餅?”
古淩香真真是要跪了。
“等會兒你讓你的替身跟我去前院拜堂,等送入洞房後,你與我一道離開,好戲自然會在古門寨上演。到時候我帶你去後山穀內,那裏有我古門寨鎮宅之寶,到時候就贈予靳少作為報酬,請問,這個酬勞夠不夠?”
靳逸:“這就是古寨主一直想要的東西?”
“自然是。”
“行!那就一言為定。”
商量好了,靳逸就離開院子,回到之前自己所呆的院子。
靳逸才關了門,風就從梁上下來。
“少爺。”
“小朋友呢?她是不是急壞了?你來這裏,那她怎麼辦?”
提起安伊伊,靳逸一改之前的散漫慵懶,一臉緊張的問。
風有些一言難盡,“少爺,你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就該想到她會著急。”如今心疼是不是晚了?
當然,這後半句話,風是打死他也不敢說的。
難得的,他們少爺並沒有責罰他。
“是我的錯。但若不來這一招,那老滑頭又如何相信?”
風:“……”那你還說什麼?簡直了。
還好那丫頭也不是一般人,也不知怎麼的,除了最初的著急慌亂後,竟然跟往常一樣的該吃吃該睡睡,一點都不受影響。
“對了,她身上還癢不?小丫頭是不是哭唧唧的喊癢?給她找大夫了嗎?”
風嘴角抽了抽,“伊伊小姐一切安好。”
靳逸有些不信。
“是真的很好。我來的時候,大夫才走,說伊伊小姐用的藥有特效,不需要他開藥,都已經好了。”
“你來的時候她知道不?在做什麼?”
這一個個的問題,問的急迫啊!風也不點名自家少爺的那點心思了。
老老實實回答。
“我沒告訴伊伊小姐。我來是她正在跟靳水靳木開開心心的烤羊肉吃。”
也不知怎麼的,風特地加重了“開開心心”幾個字。
靳逸沉了臉,有些鬱悶,他腦海裏浮現小丫頭沒心沒肺的笑聲,麵前一架火,烤著滋滋響的羊肉,那丫頭估計眼睛都笑得隻剩一條縫了。
就不著急他嗎?
萬一他真是被歹人擄走呢?臭丫頭,到底有心不?
正在撕扯著香噴噴的羊肉串時,安伊伊“阿嚏”的打了個噴嚏,抬頭望天,奇怪,天又沒變。
而這邊,靳逸拉了個現成的人,寒星不是熟悉古門寨嘛,他身量跟他差不多,隻要風用易容術弄一番,再換上他的衣服,活脫脫第二個他,若不是極其熟悉之人,根本分不清。
當然,寒星換的是新郎的喜服,本來他是不換的,但大小姐的命令,他不敢不從。
“公子,會不會被認出?”
“你要是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保不齊啊!到時候害了你不打緊,害了你們大小姐就得不償失了。”
寒星一咬牙,既然綁定了大小姐的命,那他就給這事辦好。
他雖然是老寨主的人,但卻隻有極少的人知道他其實是夫人娘家的人,如今在古門寨,忠心的也隻會是大小姐。